有需要,尽管开口,没能帮到邬家,我许家也甚为遗撼。”
“谁也想不到,方王贺曹四家会这般快速行动,又是夜晚。”
“是啊。”邬如良感慨一声。
“谁来了?”
此时,内屋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叔公,是如珊和他夫君许明渊来了。”
邬县令听到许家人的名字,身躯不由一颤,
这两日所有的事他都知晓,邬如良只知是方王贺曹四家闯入邬家,欲行灭门之事。
但他不知此前郡城钟家到来图谋许家之事。
也正是邬展这个引狼入室的决断,招来了今日的祸患。
许家丝毫没有介入此事当中,无可指摘,但深知前因后果的他却料定与许家脱不了关系。
钟家怕许家。
他比邬家更了解许家的底蕴。
也唯有此才能解释钟家为何杀他邬家先天和大部分护卫精锐。
也唯有这般强大的许家,才能在暗中布下如此一盘棋。
运筹帷,操弄人心。
悄无声息解决清江曾经的五大世家。
“进来吧。”
邬县令咳嗽两声,声音苍老无力。
“叔公,您没事吧。”
邬如珊跟邬县令也算不上相熟,但他已经是邬家现如今辈分最高的老人,邬家文发生此等事,理当尊重。
“还好,暂时死不了。”邬县令应了句,看向许明渊道:“许家二爷过来,
怒老夫重伤在身,无法出门远迎。”
“邬县令说笑了,喊我明渊即可,您是如珊长辈,便是我之长辈,自当是晚辈来问候您老人家。”
“也不知血祸之后,邬家子弟还剩多少。”
邬县令感慨一声道:“明渊,我托你帮我带段话给县丞,就说老夫重伤,也没几年好活了,让他暂替县令之职,统管清江。”
“此事,老夫会写书函向郡城上报,请求同意,至于新的县丞和县尉人选,
也劳烦他多多想办法,老夫这副残躯,着实无能为力了。”
“邬县令若执意如此,晚辈照办就是。”许明渊拱手道。
“劳烦,老夫有点乏了,想睡一觉,你们都先出去吧。”
邬如良、邬如珊和许明渊都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