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皇后区的收容所里,霉味与消毒水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m¢a-n′k?a.n?s?h-u^.`c/o,m′角落里,一个曾经的华尔街分析师正对着墙壁磕头,额头上的青铜门烙印被磕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机械地重复着动作。他的瞳孔里没有焦点,只有不断跳动的绿色 k 线图,嘴里反复念叨着:“感谢江氏注资…… 我自愿成为优质资产……”
傅寒声站在收容所中央,手中的银针悬浮在半空,针尖滴落的金色药液在地面汇成《太素脉诀》的符文。收容所里的五十多个感染者围成一圈,他们的症状惊人地一致:额头烙印泛着青光,瞳孔被 k 线图占据,四肢关节处还渗出青铜色的液体,液体在地面连成一个个微型的交易市场。
“这不是普通病毒。” 傅寒声的天医瞳穿透一个感染者的头颅,看见其松果体位置,一团黑色的雾气正在蠕动,雾气中隐约能看见无数细小的青铜门虚影,“是青铜门的意志具象化,通过视觉和听觉传播。”
他身后的临时制药台上,摆放着刚炼成的疫苗。疫苗呈淡金色,里面悬浮着无数《太素脉诀》的微缩文字,那是他用三滴功德精血,配合北斗七星的星力炼制而成。
“第一批次注射开始。” 傅寒声示意研究员分发疫苗。当针头刺入第一个感染者的手臂时,那人突然停止磕头,瞳孔中的 k 线图剧烈波动,随即化作金色的光点消散。他茫然地摸着头:“我…… 我刚才在做什么?”
“有效!” 研究员欢呼起来。
但傅寒声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他注意到,那人的青铜门烙印并未消失,只是颜色变淡了。更诡异的是,当那人打了个喷嚏时,喷出的飞沫中竟夹杂着细小的金色粉末,落在旁边一个未感染的难民身上。
那难民突然抽搐起来,瞳孔瞬间被 k 线图覆盖,嘴里嘶吼着:“买爆医疗股!江氏万岁!”
“不好!” 傅寒声的银针瞬间射出,钉在难民的百会穴上。银光闪过,难民的症状暂时被压制,但他体内的黑色雾气却变得更加浓郁,“疫苗变成了病毒载体!”
收容所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傅寒声走到窗边,看见街道上,无数感染者正朝着江氏基因研究所的方向狂奔,他们的额头烙印连成一片青光,在阳光下形成一个巨大的青铜门虚影。虚影的中心,隐约能看见江疏影的产房轮廓。¢x¢n*s-p¢7^4¢8,.~c¢o·m/
“他们在向门钥献祭。” 傅寒声的声音冰冷。他突然想起苏晚晴在暗网发布的视频 —— 她站在南极青铜门前,手里举着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试管,试管上标注着 “门奴病毒强化剂”。
就在这时,收容所的广播突然发出刺耳的杂音,随后响起江疏影痛苦的尖叫。尖叫声中,所有感染者的烙印同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他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体内的骨骼竟变成了青铜色的齿轮,齿轮转动的声音与纳斯达克的钟声完全同步。
“这是……” 傅寒声的天医瞳骤然紧缩,他看见感染者的心脏位置,都悬浮着一枚微型青铜币,币面上刻着 “债务清零” 的字样,“他们在用自己的灵魂,兑换成为门钥养料的资格。”
广播里的尖叫声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婴儿的啼哭。啼哭声中,收容所的玻璃突然全部炸裂,碎片在空中凝结成一串数字:“门钥降世倒计时:10:00”。
每跳动一秒,就有一个感染者的身体爆开,化作漫天青铜币。青铜币落地后自动组合,形成一份份债务合约,合约的甲方签名处,赫然是 “南极青铜门”。
“傅医生,快走吧!” 研究员拉着傅寒声的手臂,“这里要塌了!”
傅寒声却站在原地,银针在掌心剧烈震颤。他的天医瞳穿透层层空间,看见江疏影的产房里,一个婴儿的虚影正在逐渐凝实,婴儿的脐带竟连接着全球所有感染者的心脏。
“原来如此。” 傅寒声的声音带着寒意,“门奴病毒根本不是为了奴役,而是为了筛选 —— 只有最贪婪的灵魂,才配成为门钥的养料。”
他突然转身,银针化作一道金光射向制药台,将剩余的疫苗全部摧毁。“必须阻止倒计时结束,否则整个世界都会变成青铜门的祭坛。”
收容所的墙壁在感染者自爆的冲击波中摇摇欲坠,钢筋暴露在外,如同巨兽的肋骨。傅寒声的银针在掌心凝结成盾,挡住飞溅的水泥碎块,目光却死死锁定着空中跳动的倒计时 ——“09:59”。
“这些合约有问题。” 他突然俯身拾起一枚青铜币合约,天医瞳穿透表面的符文,看见合约背面用鲜血写着一行微缩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