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来的?
夜深人静时,陈长安独自登上城墙。望着北方起伏的山峦,他忽然想起那个被割耳的士兵——才十九岁,云南来的华侨子弟...
"等着吧,"他轻声自语,"血债总要血偿。"
夜风吹过,城墙上仿佛有几道半透明的影子晃了晃,又消失在星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