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嫂子的帮助下拧干,她才说:“两位嫂子你们慢慢洗,我洗完了,先回家了。”
“好嘞,有空来嫂子家唠嗑啊。”
“没问题。”
只不过等她走出水房以后,才发现香皂落下了,就返回去找,但刚走进,就听到孙嫂子神秘兮兮的问:
“诶,你刚刚说的真的假的?”
黄嫂子:“那还能有假,我看的真真的。”
孙嫂子:“你说温工大半夜的出去干啥?难不成是~~~”声调上扬,未尽之语不言而喻。
“那谁知道,不过很有可能,我公公说了,温工可不像表面那么和善。”
沈穗:老头子大半夜出门了?
她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还是在昨晚过后,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待察觉到有脚步声,她:“哎哟”了一声:“看我这记性,香皂给落下了。”
黄嫂子和孙嫂子立马收了声:“还真是,你快收好了。”
“谢谢嫂子,我先回了。”
这一次,沈穗是真的回家了。
她洗的都是贴身的衣服,就晾到自己屋里,好在她和温南州屋里有个向阳的小窗户,能晾衣服。
一边晾衣服,她一边问:“二嫂,你昨晚睡的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谁知道,温二嫂误会了,以为老幺媳妇是在跟她炫耀,自己男人本领强,翻了个白眼:“没有,我睡的早。”
没有就没有呗,这么凶干什么。
“大嫂你呢?”
温大嫂:“哼!”
那就是也没有了。
就是不知道婆婆知不知道。
而这会,被她惦记着的杨桂兰,正在做贼。
不,确切的说,是在劫富济她的贫。
劫的不是别人,是温南珍的。
她挎着小包到了温南珍家:“南珍,那药你喝着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效果?有效果妈再去给你抓几副。”
温南珍家是在机械厂的家属院,嫁的男人是公交车司机,公公婆都是机械厂的老员工,死老头子为这个独女的婚事,是费了心的。
她的婆家,是西九城的坐地户,有自己的房子,机械厂还分给她公公婆婆一套,家里又只有她男人一个儿子,结婚以后两口子就住在机械厂家属院里,不跟公公婆婆掺和。
平时还有公婆补贴,上面三个大姑姐也心疼弟弟,温南珍的日子不是一般的舒心,就有一点,子嗣艰难。
结婚七八年,就生了一个儿子,至今再也没生。
她什么偏方都试过,沈家大杂院那的老太太,还是她大姑姐打听到的,后妈听到以后,自告奋勇的替她去抓药的。
温南珍吃过以后,觉得:“还可以,喝了药之后小腹热热的,我大姑姐说得喝一个月才能见效。”
“那我这次多给你抓几幅。”杨桂兰很贴心的大包大揽。
“那就麻烦妈了,我这得看着小宝,走不开,我给你拿钱?”说是拿钱,温南珍屁股沉的很,动都没动。
杨桂兰全当没看到:“成,咱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就不跟你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