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见不得光。
毕竟这年头厂里的工资都是透明的,花多少大家心里也有一杆秤,万一到时候钱花超了,也有个说头,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才是。
在这种多事之秋!
温南州可刚刚被审查过去,沈穗觉得,多谨慎一些没有坏处。
主要是酒鬼爸这事,她感觉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就凭一个能搅风搅雨的温旺家,就不可能那么容易结束。
沈穗跟着酒鬼爸的工友,走了没多长时间,就到了附近的二院。
二院离拖拉机厂步行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当然,离的更近的是孙寡妇所在的大杂院。
进了医院,找到了沈二柱的病房。
病房里,坐着几个不认识的人,沈穗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圈,就把目光定在病床上的沈二柱身上。
然后皱了皱眉头,伤的这么重?
整个脑袋和整张脸都被包上了纱布,只露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酒鬼爸这样安静的时候:“我爸情况怎么样?”
没有指名道姓的问,因为不知道谁是主事的人。
“沈穗同志你好,我是你父亲的领导,你放心,你父亲己经脱离了危险,不用太过担心。”
事实上是,温大哥昨晚上喝了酒,下手没有准头,接连好几砖头下来,打的都不是一个地方。
所以沈二柱的伤看上去很严重,快要死了一样,实际上是伤害平均,没有一处致命伤。
至于脸上的伤口,是被温二哥拖着准备抛尸的时候,在地上摩擦出来的,很细碎,但也不严重。
沈穗听完了以后,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总的来说,受老罪了,但死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
她擦了擦眼角没有一丝的泪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我爸....没事就好啊。”
玻璃厂的几个领导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有一个人说:“沈穗同志,听说袭击二柱同志的是你的丈夫的大哥二哥?”
这点领导们也是刚刚知道的,至于消息来源么,就是去叫沈穗的玻璃厂工友。
沈穗点了点头:“如果那两个人是叫温南意和温南山的话,那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