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孩子们的亲爹,万一他真的沾上那两个字,她只能想办法把对孩子们的伤害降到最低。
但要是让她为了两个孩子,替死老头子隐瞒,她也做不到。
听到她说的越来越多,马厂长眼底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不由得想到给温南州做政审的时候,关于温旺家身上的种种疑点。
每个月两笔莫名其妙的汇款,不过最近一笔己经停了,只剩下一笔。
过往经历造假。
这都是很敏感的事情,偏偏秦简对温旺家的儿子青睐有加,非要带在身边做助理。
现在秦简还给温旺家送了大笔的钱。
这么一来,秦简在他眼里都变的很可疑了。
凝重之余,马厂长心里忍不住为自己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刚走马上任,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呢。
现在看,这明明是个大麻烦。
不过面上,他运筹帷幄的厂长面皮不能掉:“桂兰同志的心我是明白的,这样,你先不要打草惊蛇,稳住这两个人。”
杨桂兰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听着厂长有条不紊的安排,她心下一松,不管怎么样,无愧于心就好。
大不了,她带着孩子们跟死老头子断绝关系就是了。
不过在临走之前,她又想到一件事:“对了,我今天在病房门外听到死老头子说,秦简教授的亲儿媳妇也来了。”
“儿媳妇?”马厂长眸子暗了下来。
秦简哪来的儿媳妇,他不是一根老光棍吗?
“他们具体怎么说的,桂兰同志跟我描述一下。”
杨桂兰还真记得,当即学着温旺家的样子:“生、什么、气,那、可是、你亲、儿、媳、妇。”
旁边的沈穗:总觉得这句话的语境有点奇怪呢。
那可是?
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奇怪。
那指的是谁?
这个字的意思是,温旺家见过秦简的儿媳妇,还跟秦简的儿媳妇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被秦简知道了以后,非常生气?
马厂长也觉得这个那字用的很奇怪,不过他也没跟杨桂兰两个人说:“好,我知道了,桂兰同志和小沈同志也注意安全。”
如果真的是这两个女同志猜测的那样,马厂长呼吸沉重,秦简的身份,可比这两个女同志知道的重要多了。
但有疑点就要查,宁可多查几遍,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疑点。
理清了思绪,马厂长拨出去一通电话。
正在马厂长跟上级领导汇报的时候,出了办公楼的沈穗和杨桂兰婆媳两个,就那么巧的看到秦简秦教授,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的往偏僻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