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温南州的身影消失不见,秦简才继续往外走去,他没有回厂子,反而是去了市局,找廖元白。?k,s·w·x*s_./o?r.g^
看到他,廖元白吃到肉的好心情瞬间少了一大半,秦简来准没好事。
果然,秦简开口就是:“老廖,你能帮忙弄张自行车票吗?还有收音机票,手表票?电风扇票....”
“停。”廖元白抽了抽嘴角,抬手打断他,语气十分无奈:“你搞搞清楚,我这里是市公安局,不是市计划局,我还想问你要自行车票呢。”
自行车票难弄,他家现在就一辆自行车,被他上下班骑着,他媳妇就得走路上下班,还有家里的小兔崽子,有辆自行车上下学,也能节省些时间,奈何他搞不到票。
市局里是经常弄到三五张的自行车票,可那些不是当做大比武的奖品发出去了,就是当做先进个人表彰的奖品。
根本挤不出多余的来。
秦简有些失望,寻思着老廖这里没有,晚上他回家看看吧,家里应该能凑够他要的东西。
第一件事不成,他转而又说起了第二件:“对了,温南意那桩案子,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这倒是出乎了廖元白的意料之外:“你跟温旺家谈判失败了?”
秦简摇了摇头,表情一言难尽:“没有,温旺家说不了话了,自然就不用担心了。!y¢o,u,p\i+n^b.o+o^k?.?c~o,m/”
廖元白就很好奇:“说不出话了?是个好消息。”
他由衷的替秦简感到高兴,但是:“也不能大意,说不出话他还能写,不是说他还有个同伙吗?都需要注意。”
“不用了,温旺家以后翻不起什么大浪了。”秦简这样跟廖元白说。
至于信心的来源么,当然是因为沈穗。
通过上午的事情,他大概了解了沈穗的性格,果决,聪慧,又心善正义。
即使沈穗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秦简依旧很开心南州能娶到这样的妻子。
廖元白看着他的迷之微笑,挑了下眉,这是有故事啊:“老秦?”
秦简回过神来,面对廖元白好奇的眼神,没有多做解释,只说:“温南意的案子,你就照章办事就可以。”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刑期能酌情增加几年,就再好不过了。”
说罢,他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呢,可没空满足老廖那旺盛的好奇心。
廖元白:???
过河拆桥!
用完就丢!
秦简一如既往的“不懂事”
算了,谁让他是哥哥呢,不跟秦简这个弟弟计较。%?秒3¤章¢节>,小{说t,网?¢ <÷免{费@阅a读?e
他哼着歌回了办公室,吃饭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哈哈哈,温旺家哑巴了。
这是他近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高兴的他能多吃两碗饭。
在看到废寝忘食查讹诈案的老冯的时候,还友情的提了个建议:“你查一查温家的收入来源,不就知道温南意说的是真是假了。”
还是那句话,这个年代,工资都是透明的,花销也是能猜到的,谁家有多少存款,只要多关注一些,就能猜个大差不差的。
温家的情况在那摆着呢。
温南意说被沈二柱讹诈了一千五百块,都是温旺家给的。
可市局这边查到,温家前不久刚刚分了温旺家六千块钱的家底。
这里外里就是七千五百块钱。
温家哪来的这么多钱?
犯罪嫌疑人温南意交代的讹钱的时间地点,受害人沈二柱矢口否认。
两方各有各的说辞,偏偏又没有目击证人。
公安同志们只能寻找其他的佐证。
就比如廖局长提出来的,查温旺家的流水,一千五百块钱,不是小钱,或许银行会有记录的。
冯队长虽然认可廖局长的提议,不过:“没想到廖局长都不负责这个案子了,还对这个案子这么上心。”
他可没忘,这位廖局长,跟犯罪嫌疑人的父亲是好朋友来着。
身为一名公安执法人员,冯队长最烦这种徇私枉法的同事了。
想到这位同事的性子,原本想要解释的廖元白,立马就换了个说法:“老冯,我就是问问,你反应过激了,温旺家是我好朋友不假,可这个案子现在是你在负责,你懂我意思吧~”
冯队长硬邦邦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