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那里，不为伤害而疼痛，是她最后的倔强。

老师的怒火发泄完，她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回到座位，被打的左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想起齐雨然第一次挨打的时候，那个时候老师喜欢她，就打了她一下，她就回到位置上哭了起来。

她那个时候挨了三下，手很麻，但是去关心她的状态，听到原委，她一下有些愣住。但她还是好心去安慰了她。

齐雨然身边的人很多，林焉娅以前也是，鱼龙混杂。

直到她一次又一次地听到不同的闲言杂语，其实她也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最后，她没有怪责任何一个人，只是温柔地说着，也许每个人的观点不同吧。

她最好的朋友，不理解她。她向她喜欢的人的兄弟说着林焉娅的坏话，但那个人是林焉娅的玩的还行的朋友，林焉娅声音好听，长得好看，性格随性大方，身材也不差，学习成绩也好。

那个人在和林焉娅聊天时说着，他说，如果你性格不这么随性，感觉跟兄弟一样，我就爱上你了。

林焉娅淡淡笑了笑：“那我得感谢你的不爱之恩。”

她其实对大多异性并没有什么好感，平常也不常联系，有事再说。再怎么没朋友，她也不是很想跟异性深入交流。。。

她结束回忆，摸了摸还在颤抖的手，疼痛麻痹的感觉传来，她看了看齐雨然的方向。

眼里浮现了些许迷茫，她真的有问题吗？

可是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拥有，她可以改正。她拥有一切重新再来的勇气，拥有人生改轨的勇气。

随着晚上连堂卷子的最后一笔落下，她帮着英语老师收好卷子。

英语老师看到她红肿颤抖的手，在办公室找出一个药膏，缓缓擦到她的手上，温柔道：“你们班主任这也太狠了吧……”

林焉娅缓缓抬头，她无神平静地眼神里被灯反射出高光，她的眼眶里有泪水。不是感性的，是因为疼的。

夜晚，将近过了十分钟的时间，学校里空无一人，连同街道一样。

林焉娅看了看自己已经敷药了的手掌，她心里什么都没有。

夜晚，是多么的消寂，没有星星，没有月亮。

她想了很多，有人说她魅男，有人嫉妒她，有人想得到她的好处背地里要诋毁她。真奇怪，她感到。她跟男生压根不经常交往。

她缓缓推开家的门，家里的灯是黑的。

她去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弟弟翻的乱七八糟，有些还被拿走，她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又消失不见。

她缓缓整理着，然后打算收拾衣服去洗头洗澡，她的头好痛。但这是老毛病了。

“林焉娅！你又在学校里犯什么事了？！”妈妈尖锐的声音传来。

“本来你爸的事情就已经够让我烦了！你能不能给我懂事点啊？！” 妈妈抓狂了。

林焉娅没有说什么，她已经习惯了，妈妈一烦心就这样。而能让她烦心的只有爸爸，爸爸开心，她就开心。爸爸对她不好，她就对我们不好。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啊？为什么不回话？！！！觉得我烦是吗？！！！”

林焉娅知道她必须得说些什么了，她淡淡道：“没有。老师改错了我的默写，我说了，然后他很生气。”

妈妈听见林焉娅的回应，语气也柔和了起来：“那你跟妈妈说啊，你知道吗？你爸爸这个月又不去挣钱，你的学费，弟弟的学费，我们的生活费，怎么办啊？！！”

“为了给你看病，也耗去一两千了，你要好好争气啊，考个大学！做妈妈的依靠！”

“你那个双…什么？”

林焉娅淡淡回道：“双相，抑郁。”

“反正你不要再去做傻事了，真是的，我们从来没有亏待你啊……”

喋喋不休。

林焉娅的头越来越疼了。

“你恨他们吗？”一个声音传来。

林焉娅默了默，道：“我不能恨。”

——

此时外面的希尔娅双目无神，就这样跌坐在地。

贝利亚看她迟迟没有动静诧异道：“斗争这么久嘛……”

另一边的外星人道：“贝利亚大人，要加大力度吗？”

贝利亚看了看希尔娅身旁围绕的黑气，抬手阻止道：“不…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