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她吻了一下他的脸和嘴,又依偎在他的胸脯上开了口。
“好,你再推测下去,看你推测得准不准!”
莫宗岩连续在范莉莉身上的折腾己经累了,他紧紧抱住她,昏昏欲睡。
“从红河镇到横涧农场应该有班车,你肯定是上班车来回于红河镇与横涧农场的,对不?”
“对,我是坐的班车。
你继续说。”
“阿岩,你探监后应该于当日晚上回到的红河镇,在红河镇上你偶遇了莫虹,那个自称被人贩子绑架的阿虹,对不?”
“对,一点没错!”
“阿岩我问你,阿虹是什么时候向你求救的?”
范莉莉仰头问道。
“是傍晚在小饭店吃晚饭的时候,她趁两个人贩子不注意时向我求救的。”
莫宗岩回道。
“那好,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把她从人贩子手上救出来的?”
范莉莉继续追问道。
“还巧得很,两个人贩子和阿虹与我同住一家旅馆,他们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间里。”
“啊?你们同住一家旅馆,还住在隔壁,这么巧啊,这也太巧了吧!那后来呢?”
“后来停电了,漆黑一片,阿虹趁那两个人贩子没注意,就从朝街的窗户爬了出去,翻到了我房间的阳台上,又从阳台爬进了我的房间,睡到了我的床上,当时我也吓懵了。”
“啊??她本事也不小,还能翻阳台爬进你的房间,她不怕掉下去摔死啊!
她还睡到了你的床上,那你呢?你睡在那儿?
你是不是抱着她或是压在她身上了?说!”
“阿莉,你想歪了,当阿虹爬进我房间时,我不在床上。
不是停电了嘛,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找我的手电筒了。
后来我们怕人贩子找来,我们从房间里溜了,又在汽车站附近另找了一家旅馆。”
“啊???你和阿虹又出去找旅馆开房间了?那是晚上什么时候?”
这一回范莉莉吃惊不小,她从莫宗岩的怀里爬起身坐了起来。
“那是凌晨十二点左右吧。
阿莉,你放心,我和阿虹没有睡在一张床上,她是睡的床,我是睡在沙发上的。
我们一夜相安无事。”
莫宗岩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拼命解释道。
可他越解释越糊涂。
“你们当然一夜相安无事了,因为人贩子找不到你们了,你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孤男寡女同住一个房间,不就是干柴遇上烈火,能没事吗?
说,你和阿虹当晚是不是抱在一起了,折腾了一夜吧!”
范莉莉怒气冲冲,怒目圆睁。
“阿莉,我和阿虹刚刚认识才几个小时,有那么快发展到上床吗?
阿虹她是我同国同胞,她是大学生,她阿爸还是我们C国北海市的外贸局长呢,她阿虹能看上了我这个土老帽吗?
她可比我小十多岁呢,她才二十三,我都三十七了,她会看上我吗?你多虑了!”
“咋会看不上?现在小姑娘找大叔的多了去了,图钱呗!
算了,算了,我也不再追问了,问也问不出啥名堂。
你俩就是好上了,做了那事你也不会承认的,除非让我捉奸在床。
不过,阿岩,你好好听我说,我看这个阿虹不像是你们C国北海人,我看她像是一个地地道道我们V国梁山市人。
她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我们V国国语,她还能听懂我们梁山的方言呢。
你阿岩在我们V国待了十多年了,你能把我们的国语讲得流利吗?
你能听懂我们这儿的方言吗?
不能吧!
所以,什么人贩子?什么拐卖妇女?
那都是骗局,是伪装出来让你看的。
阿虹她指不定就是个国安的特工。
现在虽然你们C国和我们V国和好了,但还是不能不防啊。
我们Ⅴ国的特工,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特工比比皆是,阿岩,你可得多留一个心眼啊!”
范莉莉的话提醒了莫宗岩,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假如阿虹是特工,那他潜伏在我身边,目的又是什么?
我可是一个守法的公民啊,真让人费解。
阿莉,谢谢你及时提醒我,我防着她就是了。
明天,对,明天我让她回去,回北边去……”
“阿虹她如果真是个特工,你让她回去她就会回去了?不可能的事。
她会有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