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玉也加入进来。
可现在,一切都没了。”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
黎芳也坐了起来,她走到莫宗岩的床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兰在天堂也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消沉下去。
她一首都是个乐观坚强的女孩,她会希望我们好好活下去的。”
两人相拥而泣,泪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衫。
在这个冰冷的病房里,他们同病相怜,用回忆中的温暖来慰藉彼此受伤的心灵。
而那些关于胡兰的点点滴滴,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他们的心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成为他们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莫宗岩在吗?”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出现在病房门口。
莫宗岩抬头望去,一个身穿护士服装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我叫莫宗岩,要吃药了,是不?”
“像,像,还像十西年前一个样,结实了,也苍老了一些。
阿岩哥,你还认识我吗?
我不是你病房的护士,我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我听护土说,有个叫莫宗岩的住院了,我是过来专程看你的。
咋啦?不认识我了,想想,使劲想。
十西年前,在豹子寨,咱俩见过面,还不至一次呢?
应该有两三牟吧,每隔半个月咱俩都会见一次面。”
护士长双眸紧盯着莫宗岩,笑道。
“嗨,看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你是豹子寨陈老伯家的闺女,我阿红妹妹的好闺蜜阿雅,你的大名叫陈芳雅,对不?
你变了,变得漂亮了,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十六岁,比阿红小一岁,对不?”
“对,你的记性真好!
阿红是我的好闺蜜,我和她形影不离,她在哪,我就在哪。
她跟你谈情说爱的时候我也偷听偷看呢,哈哈……
想想那时候真有趣!
阿岩哥,你咋进了监狱呢?你犯了什么罪啊?
这些我不该问的,但我是好奇,像你这样的好人应该不会犯错误啊,更不应该进监狱啊!”
“阿雅妹妹,她你认识吗?胡兰你认识吗?
当年,我不是在猿猴林和她们在一起吗?
我是受她们的牵连进的监狱,罪名就是“煽动他人叛国罪和间谍罪”,一言难尽啊!”
莫宗岩手指着黎芳唉声声叹气道。
“我明白了,阿红姐以前跟我说过,黎芳姐和胡兰姐,还有在第一监狱服刑的阮氏玉都是以“叛逃”的罪名进监狱了。
你和她们仨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呢,当然当作是同伙了。
但阿岩哥你是好人,你是受她们的牵连而进的监狱,我深表同情!”
“阿雅妹妹,你还和阿红有联系吗?”
莫宗岩问道。
“何止有联系,我和阿红姐经常通电话呢。
阿岩哥,你和阿红姐的事我都知道,她从不瞒我,呵呵……
她应该知道你在第三监狱。”
“应该知道。”
莫宗岩回道。
“那太好了,我今晚就跟她通电话,就说你病了,让她来看你。
我都快半年没见阿红姐了,怪想她的!”
“啊??你让她来探监?
也好,也好,让她过来吧,我正有事要找她呢。
见不到她姐,见到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