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女子顶个屁用,还不是让你骂我贱!
来吧,脱衣服上床!”
陈芳雅放下了刀,开始解衣服了。+衫_叶¨屋* _埂¨欣¢醉?全+
“阿雅,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莫宗岩看到光着上身的陈芳雅,脸唰的一下红了。
“让你试啊!你不试试能放下心吗?
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让你瞎猜疑。
快上啊,别磨磨唧唧的了,我可脱光了!”
陈芳雅己经躺了下来,摆好了姿势。
“我信,我信你是个雏还不行吗?
现在不行,你阿妈还坐在外面呢!”
“别管我阿妈,她去遛达了。”
“阿雅,穿衣服吧,我给你认错了还不行吗?
我可是一个劳改犯,你可想好了,把身子给了我,今后你咋嫁人啊!”
此刻的莫宗岩还没从烦躁中缓过来,他哪有心思跟女人调情。
“莫宗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陈芳雅早就把心都交给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嫁人?我嫁给谁啊?
我就嫁给你这个劳改犯,咋啦?
我愿意你倒不愿意了?
今天你不试也得试,过了今天,明天我也许会后悔了!
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算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也动不了你这个老男人的心,我真贱!”
陈芳雅生气了,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找衣服了。
“我试,我试也不行吗?
我搞死你,搞得你起不了床!”
莫宗岩不再犹豫了,他把她扑倒了,爬了上去……
一小时后,莫宗岩从床上爬了起来,陈芳雅翻了个身。
他看到洁白的床单上嫣红一片……
莫宗岩跪拜在陈芳雅的身旁,声泪俱下。
“阿雅,我错怪你了,你打我骂我吧!”
“啊?你咋哭了?
你还真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哭啥,跪啥啊!
快躺下,抱抱我!
我不怪你了,要怪就怪那个老色鬼!
我也不怪那个老色鬼了,没有他胡说八道,我陈芳雅今天也成不了你莫宗岩的女人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像个小孩似的。?h′u?l,i*a?n¢w^x,.\c?o_m+
从今天起,我陈芳雅就是你莫宗岩的女人了,你就是我的男人。
从今往后你得疼我爱我,知道不?
还有,你得怜香惜玉,刚才你可把我弄疼了,也真让你说着了,我起不了床了!
去吧,去食堂给我做点好吃的,我饿了!”
“好嘞,我这就去!”
莫宗岩吻了陈芳雅的脸和嘴,手伸进被子胡乱捣鼓了几下,起身走了。
他拔开插梢,打开门,一个身影倒在他怀里。
他一看,正是陈芳雅她阿妈范姨。
“范姨,你不是出去遛达了嘛,你咋会一首在这儿啊!”
“阿岩娃,你该叫我阿妈了,我当然得在这儿啊!
我一首坐在小凳子上把守着门呢,谁也别想打扰你和我闺女造娃!
哈哈……我快抱外孙子了,太好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每到晚上天一黑,范姨就安排莫宗岩和女儿陈芳雅进入“洞房”了,她有时把柴火房的门锁上,出去遛达了。
有时她索性端着一个小凳子坐在柴火房门口,手里拿个芭蕉扇,像个卫士一样把守着。
她晚上十点会准时在门上连敲三下,这时候,莫宗岩和陈芳雅的造娃任务也早己完成。
莫宗岩出来了,他总是会朝范姨笑一笑,轻轻叫声阿妈,转身去食堂餐厅睡觉去了。
陈芳雅母女都爱看电视,莫宗岩把食堂的那台大电视搬进了柴火房。
为了方便陈芳雅母女上厕所,莫宗岩花了三天的时间在柴火房里安上了自来水和茅厕。
这样,她们俩晚上就不用去外面的公共厕所方便了。
自陈芳雅母女住进柴火房后,黎潇潇并没有放过莫宗岩。
她每周一次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潜入食堂餐厅。
她和莫宗岩在餐厅里变着花样折腾,或是在饭桌上,或是在长凳上,或是在地下水泥地上,铺上一条凉席。
食堂服务员杨冬梅比黎潇潇大上两岁,才二十一,她水蛇腰,桃花眼,高挑的个子,长得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