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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嗯!”
小宝宝:“嗯嗯!”
小宝宝伸手要君父抱,假哭:“呜呜呜……”
梁苒一听,儿子哭了?真真儿是一刻离不开自己,这么一想,其实还有点为此骄傲,儿子跟谁都不亲,唯独与自己亲近,不亏是寡人亲自生的。
“好了好了。”梁苒把小宝宝接过来,温声哄着:“不哭,不哭。”
小宝宝好不容易找到了君父,窝在怀里撒娇,小脸蛋儿蹭来蹭去,说是小猫咪有点不合适,因为小宝宝虎头虎脑的,从小就有将才之风,倒像是一只小狮子,一只小老虎。
赵悲雪抽空还瞪了一眼嬴稚,一视同仁,平等的也瞪了一眼苏木。
这时候嬴稚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他的步伐不稳,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笔走龙蛇”,这般下楼去,恐怕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梁苒:“嬴兄这是要去何处?”
嬴稚醉醺醺的回答:“去喝酒!换个地方……继续喝!”
苏木嫌弃的上下打量他,都这样了,还要换个地方继续喝?不是苏木赌咒,恐怕他这么喝下去,见不到第二日的朝阳。\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梁苒出宫都出宫了,打算今日完成5级的第二个任务,便说:“嬴兄愿赌可要服输,这饮酒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嬴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被他醉醺醺的酒气覆盖。
苏木正经的说:“少郎主,太夜了,回去罢。”
嬴稚似乎来了一些性质,说:“好啊,既然你要与我饮酒,这地方,便由我来挑选。”
梁苒坦然的说:“请嬴兄带路罢。”
嬴稚没说话,态度很是傲慢,跌跌撞撞的下楼,几乎是一路滚,一路蹭,才从楼梯上下去。苏木发现自己小看了嬴稚,合该是他醉酒的经验比较多,所以下楼这种事情并难不倒他,更没有摔死……
嬴稚带路出了素舞馆,苏木狠狠松了一口气,去哪里都好,千万不要留在素舞馆这种地方饮酒便是了,真是谢天谢地,自己的这一条腿,恐怕可以保住了。`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不等苏木庆幸完毕,一行人已经停下,正好停在了方才的歌坊门口。
“哎呦——小郎君,你又回来啦?”
苏木:“……”
刚出了青楼,又要进女闾?
歌女好似与嬴稚相熟,打情骂俏,用小拳头捶着嬴稚胸口:“啊呀,死鬼,好久都没来了!怎么,今儿个又在素舞馆吃了酒才来?你可真是的,把我们这儿当做什么了?”
隔壁的南风馆小厮跑出来,也与嬴稚熟悉,挽着他的手臂说:“嬴郎君,他们歌舞坊不欢迎你,我这里可不嫌弃,不如今儿个过来坐坐?”
“你这死人,抢客都抢到老娘面前了!”
苏木越是看,越觉得不堪,低声说:“有辱斯文!”
哪知嬴稚却听见了这句话,嘲讽的哈哈一笑,说:“这天底下布满泥沼的地方多了去了,只是清高之人,故意装作耳聋,故意装作眼瞎,好似装聋作哑,便可以装出一片太平盛世,歌舞升平!”
苏木平白无故被他抢白了一顿,说实在的,他听不太懂,但听得出来,这个嬴稚一定是在揶揄自己。
梁苒听着,却觉得有些豁然,嬴稚说得对,这天底下,泥沼之地实在太多了,挨饿的子民,受冻的难民,还有那些为了生计,不得不流落女闾的战俘,若真有太平盛世,衣食不愁,谁还会如此委屈自己,笑脸迎门呢?
嬴稚率先走进去,梁苒没有犹豫,抱着宝宝也跟进去,苏木欲言欲止,最后低声对赵悲雪说:“赵皇子,为何连你也不劝一劝君上?”
赵悲雪却说:“君上想做的事情,我为何劝他?”
赵悲雪又说:“这天底下有太多对的事情,太多错的事情,我只知晓,有些事情,是他梁苒想做的事情。”
说罢,赵悲雪并没有再停留,大步走入女闾。
“哎呦——客官——”接待的人看到他们四人加一个孩子的组合,饶是在这种鱼龙混杂之地见多识广,也难得一愣,迷茫的说:“是四位……”
不等他说完,小宝宝抗议的摆摆手,指了指自己,扬起一个甜滋滋的笑脸,甚至笑出两个小酒窝,直叫人心窍暖融融的,无论什么烦心事,无论什么烦恼,但凡看到了这样的笑容,必定可以烟消云散,瞬间雨过天晴。
接待的人尴尬的改口说:“是——五位呀!”
嬴稚东倒西歪,但不妨碍他熟门熟路,说:“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