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远侯斜眸看向陆进,冷笑一声:“陆相有心情吃,本侯爷可没有。”
“侯爷何故雷霆震怒?“陆进漫不经心掸了掸衣袖,尾音拖得绵长。他斜倚在雕花木椅上,指节叩在椅子扶手上发出清脆声响,愣是让定远侯额角青筋又暴起三分。
定远侯蹭的站起身,负手而立,怒斥道:“陆相要是不愿意和我结亲,大可以直说,让陆观棋把南枝约到青楼见面算怎么回事儿?太过分了!定远侯府可是你们姓陆的能如此戏耍得了的?!”
陆进挑眉问道:“侯爷把话说清楚点,这是什么意思?观棋约南枝郡主在青楼见面?我完全听不懂。侯爷跑我这儿来,难道就是为了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么?”
定远侯一股脑把陆观棋和南枝在青楼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陆进,末了他双目似淬了火:“陆观棋欺人太甚!”
陆进道:“这事儿,我还得再问过观棋,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现在还不能给侯爷答复。”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陆观棋在青楼有相好的,这是他自己说的。”定远侯气的直喘粗气:“我不反对陆观棋纳妾,可那也要等我女儿进门之后,得到我女儿同意吧?现在就带着个妓女在我女儿面前耀武扬威,陆相,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陆进起身,道:“侯爷你不是也有个姬妾出身青楼么,怎么情绪如此激动,不会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