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每个人都有趁手的家伙。
“守住这里!”她对身边的几个士兵吩咐道,自己则提着长刀,转身添加了巷战,刀光闪过,又一个守军应声倒地。
老书生在县衙里找到了郑州的户籍册和税赋记录,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百姓的苦难,他让人将这些册子搬到院子里,准备一把火烧掉。
“留着。”黄巢走了进来,身上的披风沾满了血污,“让百姓们都来看看,看看这些年他们都受了多少苦。”
老书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黄巢的意思,点了点头,让人将册子整齐地摆放在县衙门口,供过往的百姓观看。{?;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百姓们围在册子前,有人认出了自己的名字,看着上面记载的苛捐杂税,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声感染了其他人,整个县衙门前一片啜泣声。
郑州老将见大势已去,带着几个亲信想从后门逃跑,却被早就守在那里的义军士兵拦住,双方展开了最后的厮杀。
老将挥舞着长戟,勇猛异常,接连挑飞了几个义军士兵,但终究寡不敌众,被一支冷箭射中大腿,跟跄着跪倒在地。
“我不降!”老将怒吼着,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黄巢一脚踩在胸口,再也动弹不得。
“不降也得降。”黄巢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的士兵已经放下了武器,百姓也盼着我们带来安定,你还在顽抗什么?”
老将看着远处巷子里逐渐平息的厮杀,听着百姓们的哭声,眼神里的坚定慢慢褪去,最终化为一声长叹,松开了紧握长戟的手。
郑州城被攻克的消息很快传开,周边的州县闻风丧胆,有的主动开城投降,有的则望风而逃,义军的队伍越来越壮大。
在郑州休整期间,黄巢让人清点府库,将里面的粮食和财物分发给百姓,还打开粮仓,赈济那些饥肠辘辘的灾民。
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自发地为义军烧水做饭,有个老婆婆还带着自己的孙女,给士兵们缝补破旧的衣物,孙女的小手拿着针线,虽然笨拙,却格外认真。
织锦匠的儿子在郑州的织锦坊里,找到了一些上好的丝线,他想起了母亲,忍不住拿起丝线,在一块破布上绣了一朵简单的花,针脚歪歪扭扭,却寄托着他对家人的思念。
前太守的女儿看到了他的绣品,笑着说:“等天下太平了,你可以跟着你母亲好好学,说不定能成为一个有名的织锦匠。”
织锦匠的儿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绣品收好,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老书生则在郑州的书馆里,找到了一些失传已久的古籍,他如获至宝,让人小心翼翼地收好,打算等战事平息后,好好整理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
商队头领带着人修复了郑州的城门和城墙,他指挥着士兵和百姓们搬运砖石,动作熟练,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走南闯北的日子。
休整了半个月后,黄巢召集众人,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现在河南大部分地区已经被我们攻克,”黄巢指着地图上的洛阳,“下一步,我们回师洛阳,那里是河南的重镇,拿下洛阳,就能震慑整个中原。”
众人纷纷赞同,洛阳城高池深,粮草充足,拿下洛阳,不仅能获得更多的资源,还能极大地提升义军的声望。
出发前往洛阳的那天,郑州的百姓自发地来到城外送行,他们手里拿着酒和干粮,不停地往士兵们的手里塞,嘴里说着祝福的话语。
“将军一定要保重啊!”
“我们等着你们凯旋!”
欢呼声此起彼伏,像温暖的潮水,包裹着每一个义军士兵的心。
黄巢勒住马缰绳,回头望了一眼郑州城,城头上的义军旗帜在风中飘扬,仿佛在向他挥手告别。
“出发!”他一声令下,队伍缓缓开动,朝着洛阳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不断有百姓添加义军,队伍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旗帜连绵数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距离洛阳还有五十里地时,探马回报说洛阳守军已经做好了准备,城外挖了深壕,还布置了大量的弓箭手。
“看来他们是想死守了。”黄巢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