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犯规了!
现在他的手落在她腰上,隔着层绡衣都能摸到体温。
她解他衣襟第一颗盘扣:"夫君今日格外俊朗。"
"那是因为看的人是娘子。"他扣住她手腕,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她能听见他心跳撞着肋骨,一下比一下急,红烛燃到一半,滴下豆大的蜡。
临湘的外衫滑到臂弯,裴雪青的手指抚过她锁骨,突然顿住了。
她正要说话,他却低头吻住那道印子,湿热的唇烫得她颤了颤:"为夫会每日给娘子擦药。"
月光爬上窗棂时,他喉结动了动,把她搂得更紧,鼻尖蹭着她发顶:"以后...莫要再涉险好吗?"
临湘没说话,只是勾住他后颈,把脸埋进他颈窝。
风掀起窗纱,吹得红烛忽明忽暗,照见她腰间未褪尽的青痕,裴雪青的指腹又抚过那道狼爪痕,喉结抵着她耳骨发颤:"我真的怕极了,不敢回想。"
临湘嗯了声,指尖挑起他下巴,看见他眼眶发红:"都说了我福泽深厚,怕什么?你才是要顾好自己,我这人小气的很,我的东西一点也不舍得损坏。"
他吻过她肩窝,舌尖扫过那道淡红:"疼不疼?"
"不疼。"她反手摸上他左胸,禁咒反噬留下的伤痕。"这里呢?"
裴雪青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撞得她掌心发麻:"有娘子在,不药而愈。"
烛火"噼啪"爆了星子。
他扣着她的腰翻了身,外衫早散在鹿皮上,月白中衣被揉出褶皱。
临湘勾着他脖子笑:"我记得裴太医从前连我碰你脉枕都要脸红,如今倒会压人了?"
"都是殿下教的好。"他咬她耳垂,温热的气混着喘息。
她被他蹭得痒,推他胸口:"那是...良辰美景要..."
"要怎样?"他含住她的唇,指尖顺着腰线往下,"殿下说。"
慕容临湘耳尖红得滴血,偏要梗着脖子:"要...要尽兴。"
他低笑,尾音月光漫过窗棂时,雪藤手环在两人交握的腕间发烫,像团烧不尽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