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止的折磨。

可她们彼此却再也没见过，虞念后来也一首没打听到鲸野离歌的生死下落。

“你在哭。”鲸野离歌突然这样说道。

虞念摸向眼角，明明是干燥的。

“不是这里。”鲸野离歌的指尖，再次点向虞念的心口，“是这里，我感受到了，很痛。”

虞念不知道怎么以最合理的方式，避开自己的重生去解释水蕴本源的来源。

她一首都不知道，重生一世，这份祝福仍然根植于她的灵魂深处。

“曾经有个和你长得很像的鲸野水精灵，回溯时空找到我。她用水蕴本源为代价，和我做交易，让我带她逃离蜃川，去往蓝星生活。”

虞念最终还是选择说出一部分实情，只是将真正重生的自己，编造换成了进行了时空回溯的鲸野离歌。

在镜川里，不乏厉害的时空回溯技能，虽然极其稀少，却是可行的立得住的说法。

鲸野离歌听到虞念的解释，反过来陷入长长的沉默。

“后来呢？”鲸野离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后来……她为救我而重伤消失，我至今无处得知她的生死下落。”

鲸野离歌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的手抚上自己心口，那里正传来微妙的共鸣，像是有什么东西，跨越了时间的界限，在此刻轻轻叩击她的灵魂。

“原来如此……”她低语着，声音里带着某种释然的柔软。

自见到虞念后，她看到的所有的不合理，都在此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虞念的答案在她耳中并不虚假，反而像是一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填补了她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