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没什么别的事我挂了。”
虞念听着这些话实在反胃,不耐烦的打断了虞启珩,撂下了电话。
她盯着黑下去的屏幕,指节微微发白。
血脉像一根顽固的丝线,即便腐朽发黑,仍固执地牵连着她和虞启珩。
母亲下葬那天,她的父亲也一同死去了。
父亲这个词,己经一起陪葬进了墓地,活下来的只是一个顶着相同皮囊的陌生人。
杀死虞安乐时,刀刃刺入血肉的触感清晰可辨。她本可以顺势了结虞启珩……那个念头曾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她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不是仁慈。而是某种更复杂的情绪:纯粹的恨意里,掺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迟疑。就像此刻,明明知道该彻底斩断,却仍会为那通虚伪的电话感到刺痛。
窗外的树被风吹动,沙沙作响,虞念轻轻呼出一口气。
哪怕虞启珩死了,她也无法真正让虞启珩这个人消失在自己的人生,因为他己经扎扎实实存在在自己的过往里。
有些羁绊,终究无法用死亡来解。
可若说他罪不至死,虞念却又不甘,她始终有要报复他们的恨意,从未因虞安乐的死顺之消亡。
看来今天酿酒备货的原计划要先搁置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在家乖乖的。”虞念将沧澜留在家里,给她放了一堆她喜欢的玩具,轻轻揉了揉沧澜的脑袋就出了门。
虞念驱车前往记忆中的地点。
早在进蓬莱岛前她就订了辆大G,她不爱开车,但特殊时期,打车还是没有自己开车方便。
车开到郊区一个私人自建农场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