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他不死,就换你死。”虞念冷漠的看着安曼如,等待对方做选择。
安曼如的睫毛飞快地颤,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酒瓶就缩了回来:“毒死他,我也会死的……”
虞念忽然笑了。
她蹲下来平视着安曼如,一把千影刃飞了过来,刀尖轻轻划过对方发抖的手背:“现在怕死?当年帮着他逼死我妈的时候,怎么不怕?”
酒瓶被颤抖的手捧起来时,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晃出细碎的光。
安曼如看向奄奄一息的虞启珩,喉头滚动了两下。
她的手指在酒瓶上反复收紧又松开,指节都泛了白。
她盯着虞启珩那张惨白的脸看了两秒,突然发狠似的拔掉了木塞。
“是你先向我下手的!”她声音抖得不成调,膝盖压住虞启珩乱蹬的腿,一手掐住他的下巴。
虞启珩的指甲在她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但浑身是伤几乎要失血过多的人,挣扎之下根本扭打不过对方。
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打湿了前襟,安曼如却像没看见似的,只管往他喉咙里灌。
“我灌了……我灌了,我不用死了!”她盯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喃喃道。
安曼如手一松,空酒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她瘫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袖口沾满了酒液和血迹。
虽然扭打中洒出了许多,但安曼如还是将酒灌下去一小半。
“虞启珩,告诉我,我妈妈为什么非要离婚?”
虞念的声音如同审判,每一个字都敲在虞启珩的神经上。
“看着刀说。我要听实话。”
虞启珩看着悬停在眼前、几乎要贴到他眼球上的刀刃,那冰冷的金属光泽映照着他彻底崩溃的恐惧。
他想再去辩解,却惊恐地发现张开的嘴不受自己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