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虞念的手,眨巴眨巴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虞念叹了口气,揉了揉她柔软的脑袋毛毛。
“走吧,不是要玩吗?”
“念念你最好啦!”
……
“一万!”
“吃!我吃吃吃!”
“三条!”
“碰碰碰!”
“啊啊啊不准碰不准碰!”
酒泉酝醖听酒楼伙计说虞念来了,上楼走进包间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珀珀、虞念、沧澜,还有一个她没见过的女孩围坐在方桌西面,脸上都画着乱七八糟的奇怪涂鸦,桌面上是或整齐或散落的蓝星麻将牌。
酒泉酝醖:……她真的怕护卫队一会儿来把酝醖酒楼查封掉拆了。
看着沉浸麻将玩得忘情发狠,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闺女,酒泉酝醖默默走到她身后。
“珀珀。”
“等下等下,听牌了!”
“酒,泉,珀,珀。”
首到小伙伴们全都鸦雀无声,酒泉珀珀才清晰的听见这声死亡预告。
珀珀仿佛卡帧一般,缓缓一点点的转过头看向妈妈。
“妈妈,你回来啦……那个,你也要玩吗?”
当珀珀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为时己晚。
挨了酒泉酝醖一记爆栗的珀珀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退出了雀神之战。
退避三舍的虞念沧澜小狸子:揍了珀珀可不能揍我们了哈……
“让你在家负责祈酒节的布置,看好酒樽分舀灵酒,你跑上来玩啦?”酒泉酝醖佯装发怒,吓唬着珀珀。
珀珀垂下头瘪嘴,委屈但不占理,什么也不敢说。
虞念没敢吱声援助珀珀。
毕竟她隐隐能感觉到,酒泉酝醖揍珀珀是脑壳上小小招呼一下,揍自己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虞念。”
“到!老师我在~”
虞念顶着一张被珀珀画满小动物涂鸦的脸,正经严肃的回答道。
“……把你的脸洗干净,来找我上课吧。”酒泉酝醖看着那张脸沉默了几秒,选择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