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安和岁才缓缓松了口气。
“虞先生……我不知道你刚刚在电话里的那些说辞是不是真的,但我必须代表伏羲向你声明,伏羲不会用欺骗手段锁定位置招揽人员。”
“我不是那个意思,误会误会,她回来给国家做贡献是好事,而且我没骗她,她妈妈真的给她留了木盒……”
虞启珩见安和岁语气严肃略有不满,立刻赔笑着给自己的行为做解释。
“……虞先生,您和虞念女士的家庭内部私事我们就不过问了,但,希望虞念女士回来后,您能和她解释清楚我们的存在与来意。”安和岁皱着眉头,声音斩钉截铁。
客厅陷入短暂的沉默,安和岁从随身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份文件。
“关于您儿子虞安乐先生的案件,刚好有了新进展,既然我今天过来了,就和您说一下具体情况……”
后面的画面就变得有些公式化,涉及到的谈话内容就基本己经脱离了虞念。
而安和岁口中的新进展,也不过是虞氏集团一些和虞安乐走得近的同事的调查笔录,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边角料,没有涉及到虞念暴露的内容。
“哐当!”
听着儿子案件的相关信息,安曼如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嘴唇颤抖着,最终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地冲向楼梯。
虞启珩在安和岁的劝说下,也跟上了楼去安抚安曼如的情绪。
最后,镜头里只剩下安和岁和几个伏羲卫在客厅开小会,探讨部分伏羲卫留在虞家老宅的具体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