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是老萧啊!关于我们那个贷款。”
“对不起,萧董,李行长正在开会,暂时无法接听电话。”
“喂?张主任!是我萧远山!那个项目的事。”
“哦,老萧啊,最近风声紧,上面查得严,所有项目都要严格走流程,我也没办法啊,改天喝茶,改天喝茶!”
电话被匆忙挂断。
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要么避而不见,要么电话不接,要么就是含糊其辞。
全都打太极,推卸责任。
往日里门庭若市的萧家会客厅,如今变得门可罗雀,冷清得可怕。
萧远山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眼窝深陷。
听着萧远峰不断汇报着又一个碰壁的消息,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让他窒息。
萧远峰瘫精神濒临崩溃,说道:“哥,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们根本找不到头绪!这到底是谁在搞我们?”
“不该招惹的人?那个不该招惹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王牧先生对我们昨晚的表现不满?觉得我们萧家是累赘?还是杨家被叶痕废了,杨家的那些老关系在报复我们?”
萧远山抬起头,忽然说道。
“绝对不可能,王牧先生是什么身份?若真对我们萧家不满,想要碾死我们,一句话就够了,何须用这种断我们财路,让我们在商场上一点点窒息而死的手段,这不符合王先生的作风!”
他眼神飘向书桌上那封被揉皱又摊开的黑色信函。
“再扰主母,萧氏除名”八个字,如同梦魇般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
萧远山的声音带着鄙夷:“至于杨家?杨震天那个废物侥幸没死透,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跟个植物人差不多!杨家剩下的那些残兵败将哪还有能力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