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说。”
王牧端起旁边小几上温着的青玉茶盏,没当回事。
王忠的声音几乎不成调:“刚刚接到杨家的紧急密报,是王烈使者!他在叶氏集团……”
“嗯?”
王牧呷了一口清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王烈是他派出去的,对付一个地方上的小角色,能出什么岔子?
他有些不悦王忠的失态:“王烈怎么了?任务受阻?”
王忠抬起头,满是恐惧说道:“杨家说王烈被叶氏集团那个叫叶痕的小子打成重伤,浑身筋骨寸断,奄奄一息!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被扔回了杨家大门口!”
“咔嚓!”
王牧手中那只价值连城的宋代青玉茶盏,被他瞬间失控的内劲捏得粉碎!
王忠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双膝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知道牧爷怒了,这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之怒!
王牧笑了起来,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毛骨悚然:“好,很好,多少年没人敢如此挑衅我王家了?一个地方上的蝼蚁,竟敢废我王家使者,辱我王家威严,游戏才刚刚开始!”
王牧的声音淬着森然的杀意。他缓缓摊开掌心。
此刻,王忠的头死死抵着地板,身体抖如筛糠,冷汗早已透了后背。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牧爷身上那股宗师气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焚毁万物前的死寂。
王牧又笑了起来:“一个刚出牢笼没几年的蛆虫,竟能废了我王家的使者?王烈那小子,再不济也是八品巅峰,放在那种穷乡僻壤,横着走都无人敢拦,结果,被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回了门口?”
他猛地抬头直刺南方,说道:“看来我王家这些年太过仁慈,让下面这些井底之蛙,忘了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