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会到了,保证......让你满意!”
那只手顺着赵玉嬛光滑优美的下颌曲线一路下滑,说到最后四个字时,指尖毫无征兆、蛮横地探入了她早已破损不堪的衣襟内!
“唔……!”羞愤至极的闷哼自赵玉嬛喉间挤出。
“啧,真可惜……”青衣人那只手在衣襟下略显粗暴地揉捏着,充满嫌弃地摇头,“……都吃到哪儿去了?这点分量,你那小狼狗满意吗?”
这轻佻恶毒的话语如钢针,狠狠刺向赵玉嬛心窝!
赵玉嬛羞愤欲死,这真是杀人还要诛心!
赵玉嬛猛地收缩下颌,意图咬舌自尽!
“呵!”青衣人仿佛洞悉一切!在赵玉嬛下颌发力的瞬间,那只手如毒蛇出洞,闪电般卡住她精巧的下巴!
也不知他捏了什么穴道,赵玉嬛只感到两腮酸软,那还有力气断舌。.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这点‘小场面’就受不住了?”青衣人凑近,帷帽几乎贴上赵玉嬛满是冷汗的额角,“你不知道做密探就要放弃羞耻心吗?还掌管皇城司?不如……让我亲自教导教导你?让你知道,一个真正合格的密探头子,到底该是什么样……我很有信心,若你能‘完整’熬过我的传授……必成大器,呵呵。”
话音未落,他手中那月牙弯刀带着一种病态的优雅,轻飘飘地点在赵玉嬛那摇摇欲坠的前襟破口处。
“也许,我们就从这里开始?”青衣人悠悠说道,左手依旧死死钳着赵玉嬛下颌,右手弯刀却想下一划。
“嗤啦——!”
裂帛声清晰刺耳!
随着刀尖的滑动,一道长长的裂口在单薄绸衣上被无情割开!
绸衣破裂,少女初绽的鸽乳在骤然涌入的冰冷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
赵玉嬛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哈哈,这就对了,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装什么坚强,这还只是开胃菜!”
青衣人话音一冷,赵玉嬛感到下巴一寒——那人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
“啧啧啧,你说,如果赤身裸体的大宋长公主,死在辽国太子的房间里,还被凌辱虐杀……那会怎么样?想想就让人兴奋!你那个皇帝老爹赵煦,还坐得稳江山吗?你那只忠心耿耿的小狼狗史进,还认不认他那个好大哥?”
赵玉嬛猛地睁开眼,“你这个变态!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史进会杀了你!灭了你的国!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楚……千百倍还给你!”
“哦?”青衣人收刀下移,冰冷的锋刃贴着赵玉嬛平坦的小腹肌肤,带着凌迟般的恶意,慢慢地拖动,留下一道细红的、即将破皮渗血的红痕。
刀尖如同蜿蜒的毒蛇,探进她的下裳。
“他来了正好,”青衣人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正好让他看看……去了毛的金凤凰!是个什么样!”
“史进!”赵玉嬛终忍不住恐惧,放声大叫!
轰隆!
一声闷响,一个沉重的青铜香炉破门而入,挟着风雷之势,直奔青衣人后心砸去!
壮汉阿三大惊,顾不得手中绳子,急提身旁狼牙棒,奋力向香炉捣去!
“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狂暴的声音震得屋内三人头脑嗡鸣,气血翻涌。
青衣人狼狈地避过,与此同时,悬吊的绳索失去掌控,赵玉嬛惊呼着从半空急速坠落!
“啊——!”
壮汉凄厉惨叫!香炉被他一捣之下倾倒,炉中炙热的香灰如瀑布般兜头盖脸泼了他满头满脸!
他瞬间耳鸣如雷,双目被灼热的香灰糊住,又痛又痒!
剧痛慌乱之下,他胡乱抡起沉重的狼牙棒,狂暴的劲风扫过,差点将同样被震得发晕的青衣人扫飞!
霎时间,屋内香灰弥漫,视线一片混沌。
“砰!”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赵玉嬛跌落在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睁眼便看见史进那张焦灼而坚毅的俊脸。
史进一刀断去绳索,抱着赵玉嬛滚到角落。
赵玉嬛喜极而泣,“你怎么才来!”
史进莫名其妙,大姐,你什么时候让我过来了?
他刚才投鼠忌器,不敢贸然闯入,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香炉,倒是有了主意。
拎上香炉,刚返回便听见赵玉嬛大叫他的名字,他来不及多想,便把香炉掷向青衣人,身形却是贴地激射而入。
他赌那壮汉必先出手护主,果然赌赢了。
只是他没想到效果那么好,居然把那壮汉重创。
“你稍等,我去杀了他!”
史进来不及解开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