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救救少爷!”
折彦秀和赵玉嬛也撩衣跪倒,齐声道:“道长(师父)!求您出手救救他!”
玉清眼睛在几个女孩脸上一一扫过。
“你们为了救他,能舍掉性命吗?”
众女身子一颤,愕然抬头。
杜鹃第一个发声,“如能用奴婢的命换得少爷存活,奴婢能舍!”
“小六有你这个忠仆,倒也是他的运气!”玉清看了她一眼说道。25′[?4?}?看·?书?* §)更?新D最)??全¢
扈三娘含泪磕了一个头,“师父,恕弟子不孝,我与大郎早已相许,他若死,弟子也活不了,如能救他,弟子甘愿舍命!”
“痴儿!”玉清叹了口气,眼睛落在赵玉嬛和折彦秀身上。
“你们呢?有什么值得把命托付给他的理由?”
折彦秀咬牙道:“刚才如不是史大哥出手,我的命早就没了,还会受那奸人所辱!我便把这条命还给他又如何!”
玉清点了点头,“倒是个讲义气的女娃!只是如此吗?”
折彦秀眼睛在扈三娘身上一扫,脸红了下,“我......喜欢他!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我喜欢他叫我小青蛇......”说到后来语音呜咽,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党项女子的直率表露无疑!
玉清叹道:“还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倒是不堕你折家威名!”
北宋初年,折家那个嫁给杨家的折赛花,可不就是倒追杨业!
玉清看向赵玉嬛,赵玉嬛苦笑,“师父,您能不要这样折磨我们吗?我这条命是师弟救的,清白也是他保下的,如果救他需要玉嬛的命,您尽管拿去!玉嬛皱一下眉头,都不算您的弟子!”
玉清听出了这个弟子的不满,却全不在意。
“你们莫要怪我啰嗦,只是我接下来说的话,事关你们的名节,比之性命或更重要,你们要仔细听!”
“救他的法子是有的,进儿此番劫难,虽然凶险,但如果操作得当,未尝不能化险为夷,甚至还可能因祸得福,功力大进,迈进宗师境界!”
三女齐齐一惊,宗师!
这方世界武者并没有太过严苛的分级,只有武者,高手,宗师三个级别。
每个级别分为五阶,之前的史进勉强可算是二阶的高手,像扈三娘和赵玉嬛可算五阶的武者,折彦秀还要弱一些,四阶的水平。
宗师只有两种,宗师和大宗师,两者差距有限,大宗师更是种荣誉,玉清道长是宗师,周侗却是大宗师。
而现在史进居然连升四阶,能与玉清道长比肩,用一步登天形容都不为过。
众女心中惊喜之余,也是心中忐忑。
玉清道长这么说,想必接下来的治疗方法也更困难。
玉清道长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史进,缓缓地说道:
“要想救他,需用我门中的双修之法,以女子元阴引动他体内元阳,中和暴烈之火,重塑脏腑经脉。”
“双…双修?”扈三娘的声音变了调,像被什么狠狠掐住了脖子,带着尖锐的破音。
她猛地从矮凳上弹起,死死盯着玉清道长,那双总是含着倔强杏眼里,此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惶然,“双修”刺得扈三娘心口发烫又发慌。
玉清点了点头。
折彦秀那双水蓝色的眸子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飞快颤动。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床上气息奄奄的史进,脸上倏然飞起两朵红云,又迅速褪去,只留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她死死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用力绞着衣角,几乎要将那布料撕碎。一股说不清是羞怯、惊惶还是别的什么热流,猛地冲上头顶,让她头晕目眩。
赵玉嬛藏在薄纱后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隔着纱,也能感受到她骤然紊乱的气息和瞬间绷紧的肩线。
那双露在纱外的眼睛,掠过床上的人影,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惊愕、挣扎、一丝难以言喻的抗拒,最终化为深不见底的幽暗。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无声地掐进了掌心。
厢房里的死寂被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张力所取代。空气里飘荡着血腥、药味,还有年轻女子们无声的惊涛骇浪。
杜鹃却是不明白,她看着三女都是脸色大变,俏脸绯红,困惑地问:“道长,我不太明白......”
扈三娘却打断了她的话,颤声道:“如何引?”
“褪尽衣衫,肌肤相贴,以气导之。”
玉清袖中手指微蜷,想起那缕金丝钻入体内的灼热,
“而且必须是处子,且修习过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