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便是那个看,不便得很。”
耶律南仙收了琴音,笑道;“我们这是给赵官家省点麻烦。”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我闷死了,要出去玩!”
耶律余里衍不满的抱怨。
“你想去哪儿?”
“景苑的荷花已经开了,我想去看看。”
“也好,三日后便是景苑文会,先过去看看也行。南仙,你去不去。”
“你们去吧,我这一段还不太熟,要再练练。”
耶律南仙一手拿着曲谱,一手拨弄琴弦,头也不抬地说道。
余里衍雀跃的正要跳下来,眼睛无意中一扫,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咦,好像是那个宋人小子。”
说着又趴到窗台往外看。
敖卢干闻声走到窗前,便看见史进和之前茶寮的那个女孩儿正站在街边交谈。
“他们好像也是去景苑啊。我们现在下去正好和他们碰上。”
余里衍大感兴致地说道。
说着转身跑到耶律南仙身边,一把抢过那琴谱,“姐姐,先别弹了,去景苑看荷花!”
噔噔噔就跑了出去。
“走吧,去看看你总挂在嘴边的那小子。”敖卢干笑着说道。
“大哥,你瞎说什么!”耶律南仙难得的红了脸,清冷的脸上闪过羞意,却还是站了起来。
史进一大早就和扈三娘过来邀月楼,打算直接拜访敖卢干。
因为之前在茶寮也算是和耶律敖卢干有约,倒也不算唐突。
只是他没想到景苑也在这边,看看时间还早,心想要不要先去里面看看再过来。
扈三娘自然没意见,只是他们刚转身,便听见一个声音。
“史进!史......咳郎!”
屎壳郎?
史进脸立马黑了。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
他扭过头斜眼看过去,就见上次在茶寮遇见的那个小丫头正跑过来。
一头的小辫跳动着,像只快乐的小马驹。
余里衍跑到近前,拍了拍胸口,喘着气,“史......咳咳......郎,你等下。”
臭丫头,你这是故意的吧?
史进脸更黑了。
扈三娘此时也听出来了,看史进气急败坏的样子,扭过头掩嘴而笑。
史进对这小丫头还没法发火,没好气地说,“你顺口气再说,我飞不了。”
小丫头显然还没意识到刚才的口误。
“你们是去景苑吧,正好我们也要去,一起啊!”
这小丫头,倒是个自来熟的性格。
“你大哥呢?”
史进话音未落,便见敖卢干和一个女子从店里走了出来。
敖卢干依然是青衣文士装扮,那女子却是做宋人女子装束,粉衣绿裙,宛若清荷。
只是面上扎了纱巾,看不清全貌。
敖卢干远远地便抱拳,“史兄弟,好久不见。”
史进还礼,“萧大哥,好巧,你们这是要游园?”
“正是,余里衍看见你们便跑了过来,一起吧。”
敖卢干还是那么豪爽,过来便拉住史进的手。
史进心中一紧,敖卢干却并没有试探他的意思。
当下几人便一同进了景苑。
“今晨听说昨日汴京有惊马伤人,幸得一少年壮士拦下,不知史兄弟可知此事?”
敖卢干目光灼灼地看向史进。
史进心道,这蛮子消息倒是灵通。
他笑了笑,“汴京太大,我却不知道,只是我昨天倒是拦了一辆小马车。”
昨天那么多人看到了,他倒也不必太装。
敖卢干哈哈一笑,拍了他一巴掌,“史兄弟倒是谦虚。”
敖卢干发现史进言谈不卑不亢,并没有宋人对辽人的那种隐隐敌意,让他颇有好感。
史进已经知道敖卢干的身份,对这史上的悲剧辽太子也是有几分好奇和同情。
敖卢干举止豪爽却不粗俗,两人倒是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这时史进感到有人在看他,眼光转过去,便与耶律南仙的眼光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