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之又险地反撩而上。“叮!”刀斧相交!
一股阴寒毒辣的怪力透过弯刀直透手臂经脉!
扈三娘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半步,虎口隐隐发麻!
这西夏人的内力不仅怪异阴柔,更有极强的穿透力!
她终是吃亏在年纪尚轻,功力火候稍逊!
石秀忍着后背疼痛扑上架住老三奔袭的铁尺,被逼得在地上连滚带爬,灰头土脸,一条链镖无声无息地缠向他脚踝!
扈三娘一刀横断拦住链镖,“嗤”的一声裂帛声,红裙却被老四的短斧划开了一条长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她奋力格开老二一招阴狠的穿心刺,被震得连连后退,身体几乎撞上身后的折彦质!
折彦质也被毒蝮钩鬼魅般的点戳和老二阴险的抽击逼得刀势迟滞!
刚一接手,四人便险象环生。
折彦质心中一紧,他知这四人擅长合击之术,己方原本实力就逊了一筹,还这样各自为战,己方必败!
“石秀,退回来,结阵!”他叱喝一声,握刀的五指瞬间青筋暴凸,刀身发出一阵细密嗡鸣!连出数刀,把几人圈了进来。
四人结成小阵堪堪抵住几人的围攻,但也是不容乐观!
高俅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这场面,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怪笑,那声音像是破风箱在抽动。
他捂着自己发痛的脖子,一双因极度兴奋和怨毒而赤红的眼睛,在扈三娘、折彦秀两人脸上掠过,又看了屋中楚楚可怜的杜鹃,最后凝固在依旧蜷缩如虫、对外界激斗毫无反应的史进身上。
一个极其恶毒、能让灵魂都腐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
“哈!打得好!使劲打啊!把那小贱婢的衣服也给老子撕下来!看那小娘皮的奶儿抖得,看着就软啊!”高俅指着扈三娘和折彦秀尖厉嚎叫,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都扒光!就在他面前!”
四个西夏武士呼吸陡然粗重,他们本就如狼似虎,此刻被高俅刻意撩拨,又被眼前绝色和少女的体香所激,眼神中的火焰彻底失去了控制,变得野性、贪婪而暴戾!攻击骤然变得更加凌厉凶险,完全是擒拿撕扯的打法!
尤其是那老二和老大,链镖与铁钩配合无间,专攻扈三娘和折彦秀的敏感位置和撕扯衣服!
“无耻!”扈三娘气得浑身发抖,刚才那一下就该勒死他!
“稳住!”折彦质脸色铁青,他相信只要能坚持住,还有援军会来,这几人见不得光的。
显然高俅也明白这点,这边的动静太大,必会引来官府注意。
他猛地扭过头,眼中燃烧着地狱黑火,死死锁定杜鹃!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报复快感和生理阉人特有的扭曲亢奋。
他想到了个最残忍的办法——就在众人面前扒光这个小娘皮!
既可以扰乱这几人的心志,也让史进这家伙丢尽脸面,即便死了,魂魄也要在无尽的屈辱中哀嚎!
他怪笑着,如同捕食的毒蜘蛛,走向杜鹃。
“来来来,小娘皮,我们继续没完的乐子!”
杜鹃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虽然她不懂武功,也能看出来援的几人不是这几人的对手。
而高俅这恶贼的心思一想就知道!
他不仅要侮辱自己,还要扰乱石秀三娘子他们的心思!
杜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的从裙里抽出一把精致的螳螂刀,样式跟史进用的差不多,却小了许多,这是她在给史进打制时给自己打的。
她扑到史进身边,搂住他,泪如雨下,泣声道:“大郎,杜鹃没用,护不了你,也不给你丢脸,下辈子…杜鹃还做你的小丫鬟…”
眼睛一闭,刀锋一翻,森冷寒刃倒转,径直刺向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