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文清便给谭叔打了电话,但电话另一头一直是关机的状态。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文清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谭叔一向是重视人际的,向来没有出现过白天关机的时候。文清决定直接去一趟谭叔家。
在一处老小区中,文清敲了几次门都没有人开,于是她敲了下邻居家的门,得到的消息却是谭叔在三天前拎着两个行李箱带着老伴从家里离开了。文清忧心忡忡地下了楼,谭叔并没有其他住处,为什么又突然搬走,这一切发生地太过凑巧。
文清回到公司,直接坐电梯到七楼,“九点多了,这个时间,如果爸爸来上班的话,他应该到了”。
文占攀的办公室外的整条走廊都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让人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一样,也许人唯有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才会安心。在走廊的墙壁上,一侧挂着的是公司的宣传与简介,另一侧是文占攀所购买的画作,印象派和哥特式的画作格外引人注目。顺着画作,文清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文占攀回应。
文清推开门,文占攀倒是变得有些拘谨。
“怎么了,清清?”文占攀问道。
“没什么,谭叔搬家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搬家了?我怎么不知道?”文占攀也是刚得知。我的书城 耕鑫最全
“你也不知道吗?”
“嗯,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在家休养呢。”
“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我想去看看他的病情如何了,你也知道,这感染需要及时治疗。”
“嗯...这件事交给我联系吧,你安心工作吧。”
“可是这件事......”
“这件事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他受了伤,应该是在寻医问药,我们也在积极地承担责任。”
“那么他的行踪我们也是有义务去知道的。”
“确实,我们之后会改进的。鉴于你发现的这个问题,莫不如你来跟行政处交流,不失为一个锻炼的机会。”
文清在心里摇了摇头,她认为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但她颈部的肌肉像生锈了一样阻止了她在现实中摇头,在她的父亲那里,每一句话都说得那样沉稳,作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同时考虑多件事情而又不在言语中透露出自己的想法是一项技能。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最近工作怎么样,是不是还想着去科研部做点什么?”
“虽然,也不是啦。工作上越来越顺手了,挺好的。”
“还记得你呀,小时候翻看我的文件,自己偷偷用厨房的调料照着配制......”
文占攀难得与文清聊了些日常,温暖的阳光照进办公室,文清下意识地聊天时瞥向别处,这办公室倒很像家里的书房,小时候文清曾窝在书房窗台边的小沙发中陪父亲工作,现在家里的那间书房很难再有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了。-s¨o`s,o/s¢h′u~.+c,o,m\办公室的窗边摆放了大沙发还有一大棵摇钱树,家里的书房可不会摆一棵摇钱树。
三下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聊天,董诗涵得到允许后进了办公室给文占攀送一些材料,文清则走出办公室回避了一下。董诗涵请示过之后,把文件送放在了办公桌上。
文占攀从沙发上站起来,沿着沙发徘徊了几步,“文清有跟你说起过老谭的事情吧。”文占攀从窗台上拿起水壶给摇钱树浇水。
“说过。”董诗涵向文占攀走了几步,看到他背过去浇水便停下了。
“让她分分心吧,专心在工作上。”
“为什么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确实,不过这件事她应付不来,她也不知道如何解决,让她不要再关注这件事。”
“直接说的话,她肯定会感觉不对。”
“没错,绕一些,委婉点说吧,你会吧?”
“好的,谭叔他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吧?”
“没有。”
“好。文总,花盆左边的土都干了,浇水也要均衡啊。”董诗涵观察到文占攀的水壶一直停留在花盆右侧。
“嗯,在想一些事情。”文占攀往左边洒了些水,“你先出去吧。”
文清并没有去行政部反映这个人性化管理方面的不足,而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处理了一些文件,只是它们并没有任何科研部的相关文件,各种流程文件,客户文件,商业合作文件,让她头脑乱乱的。若不是董诗涵亲自来办公室叫她,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