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着动不了的卿啾停下脚步,侧身看去。+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
秦淮渝继续道:
“是你说会一直喜欢我,是你说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是你说我可以随便吃醋…”
“这些明明都是你说的。”
漆黑纤长的眼睫掀起,深色阴影下浅淡漂亮的瞳眸中映出他的影子。
秦淮渝看着他。
一字一顿,嗓音低哑。
“为什么,你要骗我,一次又一次?”
卿啾耐心解释。
“那是我以前说的。”
那时他以为秦淮渝喜欢他,他正好也喜欢秦淮渝。
两情相悦,做什么都正常。
但实际上秦淮渝不喜欢他。
而他,似乎还在执迷不悟的喜欢秦淮渝。
这么做必然会痛苦。
卿啾唯一能做的,就是离秦淮渝远一点。
好让自己的痛苦别持续的那么久。
可秦淮渝怎么也不肯放手。
“是你自己说的。”
他执拗道:
“你说会永远喜欢,少一天都不算,你要一直喜欢我才行。”
“就算我吃醋,你也不能讨厌我。”
秦淮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他明明已经学会了该怎么获取爱。
隐忍,退让,等待那个人主动回头看他。
但不过才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他就重新变得任性,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像他还最喜欢他的时候。
秦淮渝变得慌乱。第一看书旺 庚新最全
在那个人无动于衷,想要甩掉他离开时。
他先一步选择放手。
“我生病了。”
秦淮渝低下头,将所有的嫉妒和不甘尽数咽下。
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你知道的,人生病的时候很容易说胡话,我现在需要你的照顾。”
该怎么示弱?
秦淮渝没学过,也不清楚该怎么表演。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相处里。
他最被关心的时候,是他受伤的时候。
但偶尔也有例外。
他第一次被抛弃,那个人第一次冷落他的时候。
哪怕他站在他面前将手腕割开。
那个人也没有回头。
秦淮渝垂着眸,脸色变得苍白。
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人,却在此刻像落水小狗般。
祈求他的偏爱。
“求你,我好难受,留下来照顾我。”
衣袖被拽住。
秦淮渝不由分说,直接将他按进怀里。
下颚埋在颈窝。
卿啾被重量压制的动不了,无奈地看向走廊亮起的灯。
他在心中默念一万遍做人不能恋爱脑。
却还是跟秦淮渝回了房间。
卿啾知道某人没病。
没发烧没感冒,胳膊腿也完好。
秦淮渝在装病。
卿啾一直知道。
但没办法,他就是很吃这一套。
……
几分钟后,敞着的门被关上。
卿啾把秦淮渝按在卧室休息。-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他自己则去了厨房,翻出冰箱里的存粮。
淘好米放好水后。
卿啾开了小火,抽空打量室内的装修。
这里不久前还是简单的毛坯房。
租房时中介带他来看过。
灰扑扑的,到处都是粉尘,连最基本的灯都没有。
或许是财力发挥了作用。
不过短短几天,灰扑扑的东西全部消失。
可这里依然简陋。
卿啾一直觉得,像秦淮渝那么好看的人。
应该住在很好看的地方。
但这里……
简单的白色墙纸,冰冷的白色大理石砖,没什么温度的白色吊灯。
走去卧室一看。
精致漂亮的美人抿着唇,守在单调的房间内,四周是一片纯白。
颇有点落难公主的味道。
听见他的脚步声。
秦淮渝侧身,不悦地道:
“你刚刚去哪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