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弹幕前脚刚走,后脚一只醋坛子就挂在了他身上。
“还会再来吗?”
秦淮渝道:“那些人一来,你就不会再看我了。”
说得好像他是什么见异思迁的人渣一样。
“来者是客。”
卿啾拍了拍酸缸以示安慰。
“弹幕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次,除了那特殊的几天,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秦淮渝蹙眉。
“几天也不行,你眼里要一直只有我。”
卿啾被缠得没办法,拿出曾学过的儿童心理学,对着教材把恋爱后越发幼稚的美人鱼哄得服服帖帖。
矛盾解除了就该做刚刚想做但没做完的正事了
卿啾的手冷不丁被按住。
阴影落下,男人垂眸,眼底欲色沉浮。
卿啾稍稍侧过身。
肌肉紧绷,却没拒绝。
这是默许的意思。
秦淮渝收到许可的邀请,不再循序渐进的试探,主动将少年纤细清瘦的踝骨搭在自己左肩上。
心跳逐渐升温。
秦淮渝指尖下移,滑过纤细的腰肢,轻轻挑开皮带。
皮带失去约束,摇摇欲坠,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在这一片形势大好,仿佛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地火的暧昧气息之中。
弹幕又窜了出来。
【豹豹猫猫!这个东西忘记给你们了!】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弹幕缩缩脖子,弱弱地开口。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