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突然摸到腰间冰冷的金属物体，当她借着月光看清掌心的东西，呼吸骤然停滞——那枚陆寒送她的婚戒内侧，不知何时被萌萌刻上了歪歪扭扭的\"?\"符号，此刻正在硝烟中折射出血色光芒。

\"西南方通风口。\"神秘人突然开口，变声器也掩不住某个熟悉的咬字习惯。

当苏悦的视线扫过他战术手套的破洞，露出的半截小指上赫然印着萌萌同款水彩笔印记——那是上周家庭画室惨案留下的\"艺术勋章\"。

子弹突然击穿他们藏身的油桶。

陆寒拽着苏悦翻滚躲避时，她后脑撞上某个坚硬的金属盒——打开后发现是萌萌装昆虫标本的糖果罐，此刻甲虫翅膀的磷粉正在枪火中折射出诡异光斑。

当更多全副武装的敌人从装甲车跃下，苏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尚未愈合的咬痕。

她转头看向陆寒时，发现男人正在擦拭染血的婚戒，指环内侧那个歪歪扭扭的\"?\"符号，此刻正倒映着天边逐渐聚拢的武装直升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