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
因着后院养了家禽,怕鸡鸭踩空掉下去,水井是封上的,加了压水的装置,用水时也挺方便。
厨房与院子都接了两条管道方便用水。
因为加了些工作量跟管道,最终打水井一共花了九十西块钱。
结完账,陆明川当时给的钱还剩六块。
苏蘅清点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她自己的钱还有两百出头,陆明川给的三百没动。
要是买自行车的话还差西十,反正离半月还有阵子,她这些天又攒了些药,不够的话再用陆明川给的钱。
钱花的有些快,但自行车不能不买,否则卖货搭车带的东西有限,不可能每次都麻烦别人来家里。
前期的支出是必要的,苏蘅想到厨房堆着的几大口袋鼓鼓囊囊的粮食,瞬间很安心。
她走到院子的小水池处,拧开水龙头接水洗了把脸。
井水很冰凉,苏蘅被冰的缩了缩,习惯后又忍不住贪凉。
今天天气好,又有了水,她决定把捱了半个月没洗的床单被褥给洗了。
从西屋里拖出一个超大的木盆,苏蘅便进屋收拾被褥。
路过堂屋,看到另一侧敞开的房门,苏蘅想了想问:“陆明川,你的床单要洗吗?”
“嗯,一起洗吧。”
陆明川应了一声,也收拾床单被套拎了出来,正好苏蘅一人不好拧干。
大盆跟搓衣板都只有一个,于是变成陆明川搓床单,苏蘅端了个小盆在那里洗两人的枕套。
她有点不好意思,见陆明川在那勤勤恳恳的搓她的床单,便说:“一会儿你拧的时候叫我,两个人好拧一点。”
陆明川随意地应了声,苏蘅看着他这么大一只坐在小板凳上,淡定的挫着那套白底大红花的床单。
那应该是结婚买的,上面印着大朵朵的牡丹。
救命,她现在越看越觉得陆明川身边有股人夫味儿。
明明他长得这么一副不好惹的高冷样,跟这俩字完全沾不上边。
见陆明川要抬头,苏蘅赶紧收回视线,假装在忙。
不过也确实有的忙,洗完枕套,后院的菜也该浇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