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地掉眼泪。
活脱脱一副情蛊没清干净的样子。
无极的眉头立刻紧锁了起来。
那日的情形,辰儿自然向他禀报过,无非是与她春宵一度。
可自家孙儿修为尚浅,难保不是中了她的幻术。
此刻沈蕴表现出如此情状,莫非……那日真发生了什么?
他认真地审视着沈蕴,似要从这脸上看出演戏的痕迹。
见他这般盯着自己,沈蕴的呜咽声愈发凄切:“那天我突觉心口空落落的疼,偏生在西域大比的庆典之上……我当即告假回了天剑门,后来才得知……”
她哽咽着揪紧衣襟:“原是令孙陨落的时辰。”
“毕竟是我的第一个……他就这样去了,我怎能不心痛?尊者如今疑我,我更是百口莫辩……”
话音落下,沈蕴的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滚落下来。
然而,这哗哗的泪意丝毫不妨碍她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老登,这么想念你的儿子和孙儿,不如打个飞机让你的孩子们出来给你过父亲节算了。
而站在她身后的叶寒声浑身一僵。
脑海中开始不断的重复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的第一个……就这样去了。
他猛地闭上眼,强行将这段话从自己的脑子中踢出去。
她在演戏而己,别当真。
……自己还活的好好的呢。
无极的眉头狠狠蹙起。
见她哭得情真意切,他心中顿感荒谬。
莫非不是她?
可如果不是她……还能有谁?
这时,沈蕴再次开口:“对了,那日我与他结束之后,我们便一同回了天合城,他将我送到天剑门的院落门口便离开了。”
“那时天还未亮,但天剑门的几名弟子皆可为我作证,此事……他也没和您提起吗?”
“你说什么?!”无极的惊讶溢于言表:“你们天还未亮便己经回城了?”
“自然,他送我回去后就离开了。”
无极瞪大了眼睛,心中翻江倒海。
这怎么可能?自家孙儿分明是上午才在城门口被人发现的。
莫非……
在这中间,还出了其他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