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砖上,冷水溅在他的脸上,顺着发梢流落,嘴唇白到吓人,手中还紧紧抓着手机。
“天勤!”唐母几乎是扑在他的面前,伸手触摸着唐天勤颈侧的动脉,察觉到微弱的搏动,才松了口气。
“到底是谁敢对我们唐家动手?”唐父也顾不上那么多,把唐天勤背在身上,“先去医院。”
清州俱乐部的老板江濯川态度很配合,从唐家人赶到,不过五分钟就把监控录像给调了出来,发到了他们的手机上。唐母看着视频里女人看似偶然,实则处处都是巧合的动作,脸色愈发冰冷。
清州俱乐部背靠江家,而江老爷子曾任最高司法机关负责人,地位仅次于两位总统、总理之下,还是现副总统的岳父,敢这么明目张胆在俱乐部动手的人,像是完全不惧怕唐家。
从监控时间推断,唐天勤淋冷水的时间有二十分钟,他本就免疫低下,送到医院己然心率骤降,感染了肺炎,身上检测不出任何药剂成分。
唐父紧紧握着唐母的手,试图温暖她手心的寒凉,“这几天就让我陪着天勤,等他病好一点,我们带他去国外疗养。”
唐母点点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