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生的,我给你们取个家生的。”
程迎夏思索一番,“大贝,小贝。”
“大贝小贝都是妈妈的宝贝。”
孩子们高兴地接受这个名字,白长慧不得不改口。
她也喜欢大贝小贝,通顺好听。
第二次见面,白长慧被赶出家门,在街上捡废品养育两个孩子。
程迎夏帮她租房子,带她学骑电动车。
白长慧会洗衣做饭,但不会骑这玩意。
她每回都要摔一跤。
程迎夏笑着调侃,“我有一次骑到沟里,滚了一身泥巴,被爸爸妈妈骂惨了。”
“不晓得学,我笨戳戳。”
“你不笨,只是从前没有接触过,没有人天生就会。”
“你为啥子帮我?”
“因为老师从小给我写的评语,乐于助人,积极乐观。”
程迎夏说的每句话都有哲理,每句话都有文化。
白长慧暗暗记在心中,她也想成为这样大方善良的人。
在她的家乡,只有师父会教徒弟谋生的技能和知识。
程迎夏教了许多东西,所以称她为师父。
白长慧以她为榜样,一首努力生活着。
“你说淹死很丑,为什么跳?!”
白长慧质问,早己泪流满面。
程迎夏眯眼打量她,“这人真奇怪,我不认识你哦。”
江榆转述,“她不认识你。”
白长慧:“怎么可能?!”
江榆继续转述,“你认错了,她姓沉,不姓程。”
“一个前鼻音,一个后鼻音。”
“是,是吗?”白长慧冷静一想,“我师父不可能跳河,绝对认错,认错了。”
“我要回家,孩子们还在等我……”
师父你说过,烂命一条,不服就干,活出精彩,活的舒服。
你一定在世界某个角落发光发热,而不是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白长慧跌跌撞撞,扶着柱子往前走,不小心踩到侯川。
“嗷~呜呜~~”
“我晕了还有我的事!”
侯川痛的麻木,看见是白长慧,他一个箭步起身。
“妹子,我扶你。”
“不用。”
白长慧心里很慌。
侯川没有放手,“别伤心,别难过,我送你回家。”
白长慧走不动了,双脚仿佛黏在地面。
江榆道:“你们等救护车,我先走。”
程迎夏慢慢跟上,她死的不久,飘的不熟练,跌进旁边的草丛。
她重新飘起来,手中攥了一把泥土。
白长慧转头,冷风拂过脸颊。
一人一鬼擦肩而过,她却看不见她。
走到门外,江榆好奇地八卦,“她特别崇拜你,你真不认识她?”
程迎夏如实回答,“不敢欺瞒大人,我和她只见过三面。”
“确实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