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嚎呀。”

江榆：我靠！大白天见到黑白无常，一定没好事。

昨天折腾太晚，是人是鬼都没分清。

江榆赶紧关上门，换了身衣服出来，把那些痕迹遮严实了。

“两位大人有事吗？”

白无常心首口快，“没事不能来找你？”

“你看着像昨晚去做贼了，偷偷干了什么坏事？”

江榆淡定地否认，“我没有，我准时上班，准时下班。”

她再问：“到底是什么事劳烦两位大人跑一趟？”

白无常只是笑，“你现在挺有礼貌，胆子小了许多。”

江榆一头雾水，“我们见过吗？”

“见过。”白无常语气肯定，“不过，你应该不记得。”

“扯远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白无常将江榆拉出来，推到黑无常面前，“小榆猜猜他在干什么？”

黑无常睨了她一眼，神情依旧冷漠。

江榆站好，“八爷，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也谢谢你帮我修好了无常住所。”

黑无常：“嗯。”

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江榆不懂，谢也谢完了，两位大人没有要走的迹象。

她提议，“我请你们吃饭？”

鬼不需要吃饭，但黑白无常不同。

黑无常正要说不，白无常抢先答应：“好呀好呀，我最爱吃猪脑花，猪大肠，猪心猪肺……”

江榆拿出手机，“我去订餐厅。”

“八爷喜欢什么？”

黑无常不语。

白无常说个不停，“他喜欢吃蒜。”

江榆：？

白无常：“装蒜。”

江榆尬笑，“大人很幽默。”

白无常和黑无常的性格相反，嘴巴一刻不停歇，喜欢阴阳怪气。

“还有一件事，黑无常想问你一个问题。”

黑无常冷冷看着他，眼神如刀。

江榆好奇，“什么事？”

黑无常不得不开口：“为何不搬？”

白无常：“这家伙悄悄给你整出个魔仙堡，红橙黄绿青蓝紫。”

江榆似乎明白了，“不是那栋房子不好，我很喜欢那栋房子。”

“之前是因为上学住校，现在是因为……方便。”

方便对陆清晏负责。

白无常看出端倪，“好事将近，记得叫我们这些老朋友吃席。”

江榆眨了眨眼睛，“还早呢。”

她看向黑无常，“八爷，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

白无常帮他答应，“你问，黑无常的事我全知道，包括他面罩下的脸。”

江榆决定亲自问黑无常，“八爷，你为什么主动来京城帮我？”

“你若是不想说，那就保持沉默。”

黑无常动唇，嗓音一如既往清冷。

“约定。”

因为曾经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