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就罢了,对你这个亲妹妹也跟仇人似的。”
她不是挑唆,是真的看不懂这几位少爷是在做什么了。岑姒含着蜜饯,甜味从舌尖漫到心里,忽然觉得,就算有岑锦腾这样的人找麻烦,有二夫人在,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了。.k!a~n`s\h`u+g,u?a?n′._c!o?m¨她好像也是有母亲护着的人了。岑锦腾回到自己的院子,正撞见岑锦誉坐在桌边磨墨,纸上写着“静观其变”四个字。“二哥,我刚才看到岑姒了,她和那个贱人肯定有鬼!”岑锦腾一屁股坐下,气呼呼地灌了杯凉茶。岑锦誉抬眸,墨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没证据的话,少说。”他放下笔,“假死计划失败,父亲定然起了疑心,咱们现在最该做的是安分,不是惹事。”岑锦腾咬牙:“可欢颜还在外面受苦……”“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吃些苦,日后补回来就是了。”岑锦誉语气平淡,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等风头过了,自然有办法接她回来。眼下,先让那两个得意几天。”“可是爹对那个贱人好像很好,比以往对娘都好。”岑锦腾抱怨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几日新鲜罢了。”“可她要是生下儿子呢?咱们的地位是不是也不保了?”岑锦腾又问。更何况,她们两个又是如何得知他们的计划的?岑锦腾被岑姒堵得哑口无言,胸膛剧烈起伏着,可他越想越气,这个家里只有她们最希望欢颜走,就算没有证据,那也是她们做的。“你少在这儿装无辜!”他咬牙道,“若不是你和那个贱人串通一气,欢颜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假死的计划……”话没说完,他猛地捂住嘴,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岑姒不动声色,故意挑眉:“假死?三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假死?难道姐姐上次服毒本就是想吓唬人的?”岑锦腾自知失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总之你给我记住,欢颜要是有半点差池,我定让你陪葬!”说完,他甩袖就走。岑姒望着他的背影,指尖微微发凉,就算怀疑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早就已经不可能像别的兄妹一样了。她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却看见远处的树下站着吴雨桐,她的手里捏着串蜜饯,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争执。“母亲。”岑姒苦笑着走上前,声音低了些。二夫人拉过她的手,摸了摸她冻得发凉的指尖,轻声道:“他又为难你了?”岑姒摇摇头:“没有,三哥就是……想姐姐了。”二夫人笑了笑,把蜜饯塞到她手里:“甜的,含一颗。”她又道,“你这几个哥哥,真是拎不清,对我也就罢了,对你这个亲妹妹也跟仇人似的。”她不是挑唆,是真的看不懂这几位少爷是在做什么了。岑姒含着蜜饯,甜味从舌尖漫到心里,忽然觉得,就算有岑锦腾这样的人找麻烦,有二夫人在,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她好像也是有母亲护着的人了。岑锦腾回到自己的院子,正撞见岑锦誉坐在桌边磨墨,纸上写着“静观其变”四个字。“二哥,我刚才看到岑姒了,她和那个贱人肯定有鬼!”岑锦腾一屁股坐下,气呼呼地灌了杯凉茶。岑锦誉抬眸,墨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没证据的话,少说。”他放下笔,“假死计划失败,父亲定然起了疑心,咱们现在最该做的是安分,不是惹事。”岑锦腾咬牙:“可欢颜还在外面受苦……”“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吃些苦,日后补回来就是了。”岑锦誉语气平淡,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等风头过了,自然有办法接她回来。眼下,先让那两个得意几天。”“可是爹对那个贱人好像很好,比以往对娘都好。”岑锦腾抱怨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几日新鲜罢了。”“可她要是生下儿子呢?咱们的地位是不是也不保了?”岑锦腾又问。更何况,她们两个又是如何得知他们的计划的?岑锦腾被岑姒堵得哑口无言,胸膛剧烈起伏着,可他越想越气,这个家里只有她们最希望欢颜走,就算没有证据,那也是她们做的。“你少在这儿装无辜!”他咬牙道,“若不是你和那个贱人串通一气,欢颜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假死的计划……”话没说完,他猛地捂住嘴,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岑姒不动声色,故意挑眉:“假死?三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假死?难道姐姐上次服毒本就是想吓唬人的?”岑锦腾自知失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