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翘气得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但随即又笑了,“霍靳尧,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是个穷光蛋了,你名下的钱、房子、公司股份,全!都!是!我!的!了!”
这消息像块石头砸下来,霍靳尧眼神明显震了一下。
但也就一两秒,他紧皱的眉头就松开了,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无赖的笑:“那有什么,连我这个人都是你的,那点财产还值得你拿出来炫耀?”
温翘气笑了,“你是说,那些财产在你这是最不值钱的呗?”
霍靳尧抬了抬下巴,“只要有我在,别说这些财产,就是十倍,百倍都能赚回来,你这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很好,是自信狂拽,又目中无人的霍靳尧。
可温翘就是觉得这事太离谱。
哪有人失忆还换人设的?
晚上睡觉,温翘犯了难。
之前霍靳尧傻乎乎的,同床共枕她只觉得轻松,甚至有点理所当然。
可现在,面对这个眼神锐利、记忆停留在离婚前夕的霍靳尧,躺在一张床上?
光是想想,就让她呼吸都不顺畅。
她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分房,霍靳尧却自己拿了睡衣,语气平静的说,“早点休息吧,我去隔壁了。”
温翘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背影。
对了,半年前的霍靳尧是无法接受与她同床的。
真失忆了?一点都没装?
她盯着那扇关上的门,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空落落的。
晚上,她失眠了。
霍靳尧傻白甜那会儿,两人天天挤一张床,耳鬓厮磨,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现在骤然剩下自己一个,被窝冷清得厉害,翻来覆去怎么躺都不对劲。
靠!这算怎么回事?玩鹰的反倒被鹰啄了眼?
数羊数到一千只,眼皮才终于沉下去。
可刚睡着,梦就缠了上来。
滚烫的亲吻,急促的喘息,肢体紧密交缠的暧昧热度……烧得她浑身发软。
第二天早,温翘是被熟悉的重量和气息弄醒的。
一睁眼,霍靳尧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手臂正牢牢圈着她的腰。
昨晚那场让人面红耳赤的梦……根本不是梦!
一股被冒犯的怒火“腾”地直冲头顶。
温翘二话不说,推开他箍着自己的手臂,翻身下床,冲进衣帽间。
“哐当”一声拖出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