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窗户后,日光干燥,照得隔壁天台几道声音稍显模糊,陈厉擦了擦额头因奔跑和紧张往下淌的汗水,紧握手枪盯向劫持人质的枪手。
惊讶地发现,那个女孩子,居然哭了?
天台上
楚修南稍微走近了两步,仔细观察着纪凌雁的任何微小表情,见她触动,他继续说道:“你没有杀看台上的观众,枪口始终对着舞台上的人,证明你内心是善良的,你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温姐姐也是无辜的,她为了你的事情,求了我好几回,是她保下了你父亲的工作,她是真心对你的。你连看台上的陌生人都不忍心杀害,怎么会忍心杀她呢?”
不料就是这句话突然激怒了纪凌雁,少女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狰狞:“无辜?我还真希望她是无辜的。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才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再好再有名又怎么样,我这里活得根本不像个人,那它就不是人待得地方。千载难逢啊,我可以离开这里,哪怕去县上,去乡下!我也很开心,温隐,我没有求你帮我。为什么大人们,总说为你好,可从来没有问过我们,需不需要这样的为你好。”
“可她不知道啊!”楚修南忙解释:“如果她知道你在学校过得不开心,她甚至会帮你转学。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和你一样被坏学生欺负,没有上大学,甚至精神恍惚,很多年都走不出来。站在她的角度上,只是单纯的希望一个学生能够过得好,她和那些人不一样的。”
纪凌雁惊愕侧目:“你也.....”被劫持的女人双瞳平静宛如死水,一句话不为自己争取,好似这两个人激烈的谈判对峙与她毫无关系,死不死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