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台上的冤魂，跟当年被九门牵连的人一样，连个名字都不会留下，只变成黑市账本上一串数字，和富豪体检报告里那行‘器官匹配度优良’的字样。”

民国时期，张启山他们在一个矿洞里找到一个日本人的实验基地：“他们用童男童女养血玉，小孩的骨头……堆在矿洞角落里，跟柴火似的。”他顿了顿，喉结剧烈滚动，“瞎，其实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或许从来不是青铜门后的怪物，而是人对人的剥夺。”当张起灵听见“活体摘取”、“黑市账本上的数字”时，他看见的或许不只是现代的疯狂，更是无数个轮回里，他的族人、他守护过的人，以及所有被“长生”二字碾碎的生命。那声未出口的悲鸣，是千年孤寂里，第一次赤裸裸袒露的、对这人间的痛。

张起灵伸手抱紧黑眼镜：“我很怕，怕他们的眼光注意到你，你和我不一样，我怕他们把那些可怕的刀子动在你身上，可我也知道，你遇见了那些事情不会坐视不管，你给我说这些，是想去老挝吗？”

黑眼镜认真的看着张起灵：“是，我要过去一趟，你放心，我不会冲动，我那么怕死，一定活着回来！”看张起灵想要跟着，黑眼镜郑重道：“哑巴，这边你得保护好吴邪，他是我们计划的重要一环，下一个诱饵己经抛下去了，秦岭那边，我不能陪你去。那里面邪门的狠，你要注意安全！”

张起灵沉默不语，权衡再三还是同意兵分两路，因为他知道，黑眼镜说的没错，人的贪婪除之不尽，那就把汪家解决了再说，到时候黑眼镜要去哪里，他都能陪着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