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为什么!”
“是你在拖延我!你却问我为什么要起诉你离婚?我不起诉你离婚,我能找到你吗?我每一次想尽一切办法去找你,都被你以我纠缠你为理由把我驱赶出来,我不用起诉你的方式,我还有别的方式可行吗?”
说到这里,沈晚的声音沙哑的像心脏在滴血。
但她依然笑:“离婚协议我亲自交给你的,可是你,你姐,你妈,包括家佣都一遍遍打电话骚扰我!你和你姐你妈让我给你外甥输血,君先生,我都要和你离婚了我还有义务帮你外甥输血吗?”
“你们说我无情无义,不救一个孩子的命,你们对我有情有义吗?为什么你们要一边剥削我,贬踩我,就连我的亲生女儿都不让她跟我亲,却反过来道德绑架我,说我没良心!说我坏种!”
“我到底没良心在什么地方,坏种在什么地方?”
“君先生请你回答我!”
君景延:“……”
他的脸色火辣辣的发烫。
有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回答不上来是吗?”
沈晚苦涩的笑看着君景延,她的声音凄凉又无助:“当君先生全家人在说我是坏种,是个没良心的时候,君先生你有良心吗?我奶奶七十岁二岁的老太太,一辈子孤寡无依,饱受许家人的欺凌,她最大的念想就是把她太爷爷雕刻的佛像买回来,可君先生你是怎么做的?”
君景延愕然抬头看着沈晚:“那尊佛像,是你奶奶的?”
提到那尊佛像,沈晚双手攥拳:“我明明可以用不到一万块钱就能把我奶奶家的物件买回来的,你却要抬价抬到两千万!只为了博取你女朋友的开心,你女朋友是开心了,可是你知道我奶奶哭了多久吗?我奶奶做错了什么?活该一辈子被你女朋友一家其欺凌死?”
“请问君先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君景延:“我……”
仿佛,他只会说一个‘我’字。
“君先生,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对对不起你女儿,以及对不起你们君家的事,我也从来没花过君家一分钱,我起诉离婚也不是我的本意,但凡这两个月内你能把离婚协议签了,都不会到起诉这一步,但今天上午,你要起诉我要控告我却是真的。”
“既然你那么迫切的想把我送上法庭,那我们就法庭见吧,告辞!”语毕,沈晚拿起包立便离开了咖啡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