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将她整个人紧紧箍进自己怀里。而就在这惊魂未定、身体紧密相贴的瞬间——
他的薄唇,因为俯冲的惯性和高度的巧合,极其短暂地、温热地、擦过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甚至……堪堪擦过了她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唇角边缘!
时间仿佛凝固了。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霍宴淮己经听不见了。他只感觉到怀中温软的身体,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裹挟着花香气息,以及唇边那转瞬即逝却无比清晰的、如同羽毛拂过又像电流窜过的极致触感!那触感比任何符咒都更具冲击力,瞬间击中了他从未被人触及的灵魂深处!
棠玉兮也懵了,呆呆地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被他擦过的额头和唇角像是被火星燎了一下,有点烫,心跳得飞快,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霍宴淮猛地回神,像被烫到一般,手臂的力道松了些,但依旧虚环着她,确保她站稳。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素来沉稳冷静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沙哑:
“兮儿,没事吧?摔着没有?”
他迅速挂断了那个变得无比聒噪的电话。
棠玉兮摇摇头,小脸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薄红,声音细若蚊呐:
“没……没事,绊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仿佛还残留着奇异感觉的唇角。
霍宴淮的目光随着她的小手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眸色瞬间深暗如墨。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只是那平稳下似乎压抑着什么汹涌的东西:
“没事就好。回去坐好,会议快结束了。”
他几乎是半推半送地将还有些发懵的小姑娘塞回了办公室,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霍宴淮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唇边那抹残留的、若有似无的柔软触感和清甜气息,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他抬手,用指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试图驱散那不合时宜的燥热和悸动。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当晚,霍宴淮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却无比清晰的梦境。梦里没有七煞锁魂,没有阴谋诡计,只有一片朦胧的暖光,和那个穿着粉色小兔子卫衣的身影。
她仰着小脸,眼神纯净,而他……他俯下身,不再是擦边而过,而是真真切切地、深深地吻住了那双让他心神不宁的唇瓣……柔软、温润、带着草莓大福的甜香……梦境旖旎得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凌晨三点,霍宴淮猛地从梦中惊醒,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黑暗中,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某处不容忽视的昂扬和紧绷,以及……粘腻的尴尬。
“该死!”
他低咒一声,掀开被子,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冲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浇不灭心底那簇被一个意外擦边吻点燃、又被梦境无限放大的燎原之火。
水流划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他却只想起梦中那柔软的触感和甜香……
第二天清晨,当霍宴淮再次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地出现在办公室时,他周身的气场比往日更加冷冽肃杀,仿佛一座移动的冰山。
只是,细心的人会发现,霍厅今天系领带的手法似乎格外用力,勒得紧紧的,衬衫扣子也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仿佛要将所有不该有的心思都严严实实地封印起来。
而棠玉兮,依旧被“家里没人带娃”的理由“绑架”到了办公室。
她抱着新口味的点心,看着霍宴淮冷峻的侧脸,心里偷偷嘀咕:
【这个未婚夫……虽然有时候霸道了点,管得严了点,但是……有吃有喝还有点小钱拿(支票),关键时候还靠得住(护着她)。嗯…好像还不错?就是昨天……他嘴唇擦过的地方,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有点怪怪的……热热的?】
她伸出小舌头,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好被刚抬头的霍宴淮捕捉到。
“轰——!”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老干部辛苦维持了一早上的冰冷面具瞬间出现了裂痕,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猛地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看文件,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份文件上的字,他一个也没看进去。
【帝都之眼】弹幕再次无声刷屏:
【警报!警报!霍厅耳朵红了!发生了什么?!】
【崽崽刚刚是不是舔嘴唇了?!啊啊啊!崽崽好可爱!但是霍厅你脸红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