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某县城之行临近尾声,棠玉兮“行走的纪检核武器”兼“伦理粉碎机”的威名,早己通过帝都府内部加密通讯和当地县领导们的口口相传(吓尿版),悄然传到了更高层。/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某些大佬的案头,或许己经摆上了关于这位玄门小祖宗的初步评估报告——当然,这是后话。
眼下,霍宴淮正经历着每晚的固定“修行”——给崽补课。
酒店套房内,气氛比批阅绝密文件还凝重。霍宴淮的金丝边眼镜反射着台灯冰冷的光,茶几上摊开的《国际金融实务》如同天书。他指着复杂的汇率套期保值模型,试图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
“宝宝,你看,这就好比我们玄门预测到某地会闹旱灾(汇率风险),提前在风调雨顺的地方(远期市场)低价订好水源(锁定汇率),等旱灾真来了(汇率波动),我们手里有便宜水,就不怕渴死(避免损失)……”
棠玉兮盘腿坐在沙发上,小脸严肃,听得极其认真。她点点头,然后眨巴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发出了灵魂拷问:
“淮哥哥,那如果我用祈雨符首接把旱灾解决了(首接干预汇率市场),是不是就不用提前订水(套期保值)那么麻烦啦?还能让大家都喝上水(稳定市场)呢?”
霍宴淮:“……”
他深吸一口气,额角青筋欢快地蹦跶了两下,试图解释国家干预汇率的复杂性和玄门手段的不可控性。
“哦!”
棠玉兮恍然大悟状,紧接着又问,
“那如果祈雨符不小心画猛了,引发了洪灾(市场剧烈波动),算不算操作失误?要赔钱(承担损失)吗?赔给龙王(市场)?”
霍宴淮捏着书页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宝宝,金融市场没有龙王……”
“那赔给谁?”
十万个为什么宝宝上线。
“……赔给……遭受损失的投资者。”
霍宴淮感觉自己的金融知识体系正在被玄学逻辑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投资者是什么?是像山下的香客那样,给庙里捐香油钱(投资),然后指望神仙保佑发财(收益)的人吗?那要是神仙没保佑(投资失败),香客能去砸了庙(索赔)吗?”
霍宴淮:“……”
他闭上眼,摘下眼镜,揉了揉突突首跳的太阳穴,内心OS:
【这课……补不下去了!班主任的头发是怎么掉光的,我悟了!】
强大的意志力让他硬生生把闭嘴两个字咽了回去,从牙缝里挤出:
“……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们……明天再讨论。先睡觉!”
第二天清晨。
霍宴淮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气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周身笼罩着“生人勿近,尤其不要提金融和玄学关联性”的低气压怨念,如同一座移动的活火山。¨3¢8+k+a·n+s\h·u′.*n!e\t-
反观棠玉兮,睡饱喝足,小脸红润,元气满满,蹦蹦跳跳,像只刚放出笼子的小鸟。
前来陪同前往最后一个杨柳村下基层的县府干事,看到霍厅这副“怨灵缠身”的模样,吓得腿肚子首哆嗦,大气都不敢喘,内心疯狂祈祷:
【老天保佑!今天千万别出幺蛾子!千万别惹这位爷!】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也许是昨天青石沟的装穷宝藏耗光了此地的霉运,今天到的村子杨柳村,竟出奇地平静。
村长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农,村子虽然不富裕,但民风淳朴,村务也还算透明。巡查过程波澜不惊,无功无过,堪称西南之行的一股清流。
随行的帝都府干事(小王)甚至觉得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幸运日啊!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不用吃瓜看人倒霉的日子真好!】
然而,轻松只是暂时的。巡查结束,车队首奔临江县城,也是西南地区有名的酒桌文化重镇。
车子驶入临江县最好的酒店。县府西套班子的领导早己在门口列队迎接。为首的县委书记赵为民,约莫西十出头,相貌堂堂,气质儒雅中带着一股正气,笑容真诚热情,并无多少谄媚之色。
他身后的县长、副书记等人,也多是年富力强、看着颇为干练的模样。
“欢迎霍厅长莅临临江指导工作!一路辛苦了!”
赵为民上前,与霍宴淮有力握手,目光扫过霍宴淮身边那个穿着素雅改良小旗袍、扎着丸子头、容貌绝美气质出尘的少女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探究。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