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自己?”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完全包裹,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宝宝,”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开合,灼热的呼吸交融,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小坏蛋?嗯?”
最后一个尾音,带着钩子,又酥又麻,首往人心尖上钻。
棠玉兮的心脏“砰砰砰”狂跳起来,像揣了只不听话的小兔子。
脸颊烫得像煎鸡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她羞得想躲,下巴却被牢牢固定,只能被迫承受他灼人的视线和暧昧到极点的气息。
“我…我没有…”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可怜巴巴。
“没有?”
霍宴淮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磁性,震得她耳膜发痒。他的吻,没有落在她预想的唇上,而是带着惩罚的意味,轻轻落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然后是白皙的颈侧,辗转流连,留下湿热的痕迹。
“唔…”
棠玉兮浑身一颤,像过了电,细微的呜咽声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
霍宴淮的吻渐渐变得炽热,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向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烙下滚烫的印记。
他的大手也不再安分,隔着柔软的睡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缓缓摩挲,带着燎原的火种。
空气仿佛被点燃,粘稠得化不开。暧昧的喘息交织,温度节节攀升。
棠玉兮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被汹涌的情潮抛上浪尖,又沉入海底。意识模糊,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承受着他带着薄怒又极致缠绵的惩罚。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眼角,分不清是羞的、怕的,还是被这陌生的、强烈的感官冲击刺激的。
“呜…淮哥哥…别…我错了…真的错了…”
她终于哭出声,声音破碎,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这带着泣音的求饶,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霍宴淮熊熊燃烧的火焰上。
他所有的动作猛地顿住!
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小脸哭得红扑扑,梨花带雨,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尖也红红的,小嘴委屈地瘪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懵懂、无助和一丝被他吓到的惊惶。
她还那么小…那么娇嫩…像枝头初绽的花苞,根本承受不住狂风暴雨。
滔天的欲念和心疼剧烈撕扯着霍宴淮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极力压抑的痛苦。额角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微微跳动。
最终,所有的躁动和渴望,都化作一声无奈又宠溺到极致的叹息。
他低下头,极其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珍重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
“乖…不哭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克制和安抚,
“是淮哥哥不好…吓到宝宝了。”
他将哭得抽抽噎噎的小人儿紧紧搂进怀里,像哄婴儿一样,大手轻轻拍抚着她单薄的脊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一遍遍地低声哄着:
“宝宝不哭…淮哥哥不罚了…乖…不怕…”
身体的反应却诚实而痛苦地叫嚣着,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某个地方更是胀痛得快要爆炸。
怀里的小人儿渐渐止住了哭泣,大概是折腾累了,也可能是这个怀抱太过温暖安心,她蜷缩在他怀里,小声地打着哭嗝,慢慢又睡了过去,只是小手还无意识地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
霍宴淮抱着她,一动不动,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泄露了他此刻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霍宴淮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爱怜、心疼、宠溺、还有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无处宣泄的欲望。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珍重又无比克制的吻。
然后,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不可思议,生怕惊醒了她。
做完这一切,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浴室。
“哗啦——!”
冰冷刺骨的水流兜头浇下,瞬间打湿了他昂贵的衬衫,勾勒出壁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