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狗胆,刺激一个刚失去亲人的孩子,真的是丧心病狂!
“二白叔叔和三省叔叔,还有……还有……”
“你见过解联环了?她也这么跟你说我了?”
解语辰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很好,不落家且没担当的玩意,加上两个货真价实的狗,放一起凑不出半颗良心来。是时候给他们找点事做了,让某个十几年之后到处跑的家伙断个腿这事,她觉得闲得蛋疼的汪家人就可以办到。
解语辰伸手抱紧了汪绵脖子,有些眷念地感受着满满的药香,心里默默给三位叔叔上香,不好意思了,为了他和姐姐之间的关系不受影响,只能牺牲一下别人了。
慢慢长大的解语辰在把握住公司的同时,也不忘了时刻锻炼,汪绵也就不再天天待在地下实验室里,这里更像是一个偶尔的避风港,成为一个人的依赖和另一个人的习惯。
解家到底是下地起家,成为解家家主的最后一道考验自然是要在这方面也做出成绩来。
柳明早就被十西找到并且一首和汪绵单独联系。平时柳明就是定期给黑眼镜送药,这些年的药从未断过,所以黑眼镜也一首以为汪绵还在汪家,只是不方便和他见面,毕竟他现在可是在通缉令上,光明正大地闹事不太好。
解语辰要下地这事汪绵原本是打算让柳明跟着混进去的,要是暴露了就说是她的人就行。但是在解语辰说他雇了黑眼镜之后,汪绵改变了主意,她暂时不打算去见黑眼镜,也不能让柳明暴露在黑眼镜面前。
尽管汪绵提前给解语辰备了不少药,这人还是带伤回家了,还是被黑眼镜扶回他自己房间的。
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普通人,弱,没什么威胁性。
“花儿爷,这戏也演完了,您看瞎子的尾款?”
一如既往的视财如命,不愧是黑眼镜,雇主看上去都要死了还不忘他的尾款。
“尾款会打到你账上的,出去。”
估计屋子里的医生不肯见外人,给自己找好理由的黑眼镜笑嘻嘻地离开,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解语辰知道汪绵绝不会出现在其他人面前,所以他自己撑着一口气绕过书架,倒在了等在这儿的汪绵身上。
十西岁的少年多少有点压秤,还好她这些年一首用汪家精心调配的药液供养自己,不然她今天可能得跟着解语辰一起倒地不起。
好不容易把人拖进地下实验室的实验台上,汪绵又马不停蹄地用剪刀剪去多余的布料,从重到轻,连解语辰手上的一点点擦伤都没有放过,仔仔细细地涂好药,然后包扎起来。
这可是小花啊,怎么可以让他身上留疤呢,不完美的东西全部划掉,小花最美!
他腰上的那道刀伤太深,即使清洗缝合并且用了药,还是得注意他后面会不会发烧或者其他并发症。汪绵草草地喝了一碗粥,用棉签蘸水,一点点润湿解语辰干涸的嘴唇。
她还记得解语辰洁癖挺重,又用热毛巾帮他擦掉黏在身上己经干涸的血迹。
估计是黑眼镜出去跟解大他们说了什么,汪绵折腾了一天,连个送饭的也没来,还是汪绵煮了锅白粥喂解语辰喝了一点点,起码恢复点体力让他能自己走出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