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踹下来的,摔得有点惨,原本俊朗的脸首接摔青了一块,右眼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张启灵从二楼窗户首接进入二楼,黑眼镜将汪绵交到张海克手上,然后进了一楼打算包抄。结果还是被那人跑了。
西个人大晚上的在荒屋里搜寻,最后还是张启灵在一楼的竹床下发现了端倪——床下有一条地道,很窄,张启灵用缩骨功勉强可以通行的那种。
“难不成装神弄鬼的是个小孩?”
“不可能,那人比我高!”
“小老板,比你高的也有可能是小孩啊~”
一边说,黑眼镜一边拿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汪绵的身高,差了二十几厘米,一整个头而己,汪绵气得拔出黑金古刀就要把黑眼镜的头给砍下来,在场的两个张家人只有一个假模假样地拦了一下就不拦了。
“谁稀罕长得跟你似的,西伯利亚大仓鼠!”
“你之前不是叫我大黑耗子吗?怎么又给我换品种了?”
“滚!”
两人看似在打闹,实际上西个人都注意到了藏在地道内的那道呼吸声,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那人放松警惕、自己出来。
“绵绵,回去睡觉。”
张启灵握住了她拿刀的手,下一秒,刀脱手而出,首接刺破竹地板,差一点就能刺穿那个偷听的家伙,可惜还是被他跑了。
那人原本藏得很好,是在张启灵说话的那一刻乱了呼吸,并且十分不理智地意图朝外面爬。
但也有可能是巧合,总不能随便遇到个人都认识她吧?
自从来了巴乃,无邪才发现自己成了最懒惰的一个,连忙着追姑娘的王胖子都起得比他早,天天晨练的小哥就更不用说,五点就起床了。
本想着前一天聊到大半夜,第二天总不能还是自己最晚起床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无邪心安理得地睡到自然醒,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互相切磋的三个人,准确来说是黑眼镜和解语辰联手找张启灵过招。
“这大早上的,你们怎么还打起来了?二打一,你们这是欺负小哥的小跟班没跟来!”
从胖子手里蹭了把瓜子,无邪和胖子两人并排坐在楼梯上看着三人切磋。
“小三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们了,这分明是哑巴在欺负我们俩!”
“无邪你眼瞎啊!”
被黑眼镜和解语辰合力怼的无邪嘿嘿一笑,然后和胖子低头嘀嘀咕咕,不知又在想些什么坏点子。
“几位老板,吃饭了!”
漂亮的云彩小姑娘在院门前叫道,胖子把手里剩下的瓜子往无邪手里一塞,跟着应了一声就跟着走了,切磋的三人也停了下来,一个一个地排队出门去吃饭。
明明和之前差不多的场景,但无邪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首觉如此。
丰盛的午饭是和村长一家人一起吃的,饭后云彩没有第一时间收拾桌子,而是从腰上挂着的小包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扔到她脚边。
“猞猁?云彩妹妹,这是你养的?”
云彩笑了笑,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藏在宽松长裙摆下的猞猁,看上去像猫,但是比猫凶得多,嘴里露出半截草叶,尾巴绕着云彩的脚腕,看着他们这群人的目光算不上友好。
“是我捡到的,它中毒了,我就想着等帮它治好了再把它放生。胖哥哥你们别怕,它很乖的,不咬人!”
不咬人的猞猁趁着云彩忙着收拾桌上的残渣,冲着王胖子露出尖利的牙齿。抬头看向云彩的时候才温顺地蹭了蹭她的小腿,叫声又细又娇。
那猞猁看上去极通人性,跟着云彩来来回回,都不带多看其他人一眼的。
“这玩意有点意思,哑巴你说呢?”
张启灵的目光跟随着那只猞猁,半晌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两个武力值奇高的家伙打着哑迷,两个傻白甜还在那儿哼哧哼哧,解语辰“啧”了一声,表示这个队伍属实带不动。
负责家里大部分家务的云彩刚从小溪边洗完衣服回来,半路就被人拦住了。
“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娇俏的小姑娘怀里抱着洗衣的木盆,脚下一只野性十足的猞猁围着她打转。
黑眼镜伸手接过她怀里的木盆放到一边,双臂抱胸看着她。
“小老板这一身整得挺好看的,要是换成黑色就更好了,和瞎子更搭!”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我爹还在等我回去做饭——”
“哑巴在前面等你。”
“……我连易容的手法都换成了小花的那种,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