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小子,这把押大押小?"
孙掌柜被调往横山前,向狼主举荐了我接任,同来的小石也做了商队头领。
骰子滚出的刹那,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你用我带的骰子,你偷偷往骰子里钉钉子阿月姐早瞧见了。"
我笑的很狂很开心,随后将骰子塞进我嘴里嘎嘣一声咬碎:"老子手段再多还不至于和你这小东西用,把你的骰子拿出来!"
现在我常坐在酒肆屋顶,看泾原转运使的粮车驶过。
那些插着狼牙旗的毡车在暮色中像移动的坟墓,车轮碾过的地方长出毒草,花色与我母亲头巾上的纹样相同。
镇上情报贩子阿月的铜铃响了三声,三长一短。
这声响撞在赌坊横梁上,惊得夜枭扑棱棱飞起,翅尖带落的灰尘里,我看见她袖中滑出的银针。
三年前在宥州,我亲眼见碎星阁密探用这玩意儿扎进没藏部押粮武士的咽喉。
剪除碎星阁暗桩的攻击或许还不足以让我继续升官,但是总有一天,老子要让野利部的孩童能昂首挺胸走在兴庆宫。
喜欢碎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