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看见什么说什么,“我怎么瞧着这宋家姐妹是因为看见您才起身走了?刚才不是坐得好好的?”
脸如烈火炙烤,此乃奇耻大辱。
刚才虽未拍着胸脯,但包票已打出口,简直是把面子放在鞋底子下踩。
“女儿家嗔怪,二位兄台也当真?”沈长青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不过是想我主动搭话罢了,这么多人都看着,都是女郎之间的奇怪攀比。”
见二人缓缓点头似被劝服。
沈长青又道,“前日同我闹别扭想让我就范说些贴心话,今日我便给她个台阶。”
与其说这话是说给友人们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许蓉蓉是旁观者,不知是她,大家都说宋锦心爱极了他,这便是理所应当的事,自信盎然。
“麻烦。”扔下两个字,大步流星地奔着宋锦心走去。
本要走出院子的宋锦月想到临走还是当同娴贵妃道别,嘱咐妹妹先出,她转身回去。
可一扭脸瞅见沈长青急匆匆奔着二人来,颇有一副上赶着的样子,紧接着回头看宋锦月,谁知她似逃命地转身就走。
“慢着……”宋锦月话还没说完。
“啊!”
一瞬间仿佛撞上墙,宋锦心疼得呲牙咧嘴,揉着脑门抬头。
不知何时,冷面煞王已站到了身后。
谢衍之岿然不动,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将要伸出的手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走路当看路,转身当加以小心。”
他的语气很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于其胸膛处的身高让宋锦心一眼便看到谢衍之手指上的伤痕,微微一愣。
文官又不会舞刀弄剑,况且谢衍之弱不禁风更是不可能练武,难不成是自虐的伤口?
咦,宋锦心不免升起恶寒。
不知她的心路历程,确认宋锦心无碍,谢衍之目光挪移到了沈长青身上。
“跟我走,我有话同你说。”沈长青无视谢衍之和宋锦月,一把抓住宋锦心的手臂。
“且慢。”
抬手便推开沈长青,谢衍之一步未动,“尔等找谢某已聘之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