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一句难听的话都听不得。要是那些厨师们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谁要是敢胡说八道,我立马就回来,才不管他们呢!老娘我可不要你们部队一分钱的好处,一个毛巾头子我都不要,我就是纯义务帮忙!谁也别想道德绑架我!”
所有的人都没说,你想太多了,不会有事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厨师的脾气全国最统一不好!
陆西辞连忙道:“你放心,明天我让钟爱国陪你一起去,有他在,那些人肯定不敢对你怎么样。”
杨玉贞想了想,说道:“行,那就让他开车送我过去吧,反正这也是公事。”
陆西辞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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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杨玉贞下车,等着钟爱国停好车。
抬眼一看,部队三食堂后厨房两烟囱冒气。
推门而入,墙面和顶棚糊着层经年的油垢,在灯泡下泛着暗黄的光。
八口一人高的不锈钢蒸锅咕嘟咕嘟冒白气,笼屉里的二合面的馒头堆得像小山。
案板上码着刚切好的土豆丝,红辣椒段混着蒜末装在搪瓷盆里,到处都是嗡嗡作响。
地上摆着几筐刚卸的冬储白菜,水池边的铝盆里泡着海带,水痕在瓷砖上积成深浅不一的印子。
炊事班老王挽着袖子揉面,袖口蹭着面粉,转头冲帮厨喊:“把高压锅气压阀拧松点,别一会儿顶飞了!”
杨玉贞一抬眼就见着一个熟人!
就是才来部队军属大院时帮着招待自己的那个阮家的大儿媳妇张桂兰。
此时只见张桂兰脸色蜡黄,整个人泡在水池里洗了不知道多久,手上的皮肤泡得发白肿胀。见杨玉贞进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打招呼,嘴唇哆嗦着刚撑起上半身,忽然眼前一黑,身子剧烈摇晃,“扑通” 一声又跌回去,手本能的一撑,溅起的水花湿了鬓角,双手无力地扒着池沿,喉间发出虚弱的呜咽。
“哎呀,你怎么了?”杨玉贞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搀扶,让张桂兰就势坐在椅子上休息,没想到对方见到自己这么激动,大可不必如此。
“大乔妈。”哪怕是杨玉贞曾经客气的让她叫玉贞姐,但张桂兰事后还是选择叫大乔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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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要是没喝多就写字,喝多了,就醒酒之后写,爱喝啤酒也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