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又来了,抹桌布都干不了,热闹得很。
到了早上七点半,罗砚洲带着他的兄弟们来了,没带罗姐姐。
罗砚洲还是有些不放心,大过年的,又不是平时,姐姐要是不识数的再闹起来,那可是一年都晦气,所以就把罗姐姐留在了家里。
罗砚洲一旦硬气起来,罗大姐就软和了。
她本来就没什么底气,平日里张牙舞爪地闹腾,天性就是欺软怕硬,只敢欺负那些疼爱她、纵容她的人,可一旦别人不在乎她了,她就害怕了。
他们都是来给杨玉贞拜年的,而且收徒的事也定在今天。
向景行上前接待,说等陆西辞回来再行拜师礼。
但眼下,还是都给杨玉贞行了半礼,恭恭敬敬地说了新年好。
杨玉贞笑着让他们先去吃饭。
包打听赶紧把西大盘吃食添得满满当当。
他们先喝了两碗豆粥,首接把锅里的喝了个精光。
幸好他们一来,杨玉贞就让杨老爹烧水,现烧的水刚滚开,包打听又给他们下了面条,还忍不住道:“这可是你们才有的待遇,别人来就只给一碗粥。”
几个人知道自己吃得比别人好些,心情自然畅快得很,谁不喜欢被人区别对待呢。
再来一大碗鸡蛋面条,这才觉得有了饱足感。
幸好这些粮食都是陆西辞的,不然包打听看着,可真得舍不得。
说真的,这群男人,干事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吃饭可太攒劲了,这满满一大锅,连面汤都能喝得干干净净。
我的妈呀,也就玉贞能容得下,要不然,这群大肚汉,白送给她,她都不想要!
中午,陆西辞带着几个男人回来了。
“这位是乔云霆同志的母亲杨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