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佛堂说不定就能和相国寺齐平了。
佛一被带走,陈瑶两人挨了板子,就被扔进了一个房间通铺上。
沈月有些不服气,“他不就是个和尚么,怎么待遇如此不同?”
因为承认自己是主谋,棍子一大半都落在了陈瑶身上,她额头上都是汗,艰难地回道,
“多他一个人挨打,又不会减轻咱们的惩罚。”
“你们,你们没事吧?”一个少女试探着爬到两人身边。
陈瑶这才看到大家都缩在大通铺的一角,两人被扔进来的比较突然,那些人又被惊吓了一次。
这两人不是跑了么,因为这个,胡婆子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可是现在,胡禾非常绝望,
“你们......你们怎么又被抓回来了。”
沈月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回答。
陈瑶扭头看着胡禾问道,“你们从小院出来就被送到这里了么?”
胡禾摇头,“我们被送进了另一个小院,从那里的密道出来后,才到这里。”
陈瑶心里一咯噔,方成发现的那个小院很可能就是另一个岗哨,要是那里被端了,势必会惊动这个山谷里的人。
越想她的脑袋越昏沉,慢慢地她感觉那些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之前在小院里和他们同屋的其他人也爬过来,其中一人掀开陈瑶的后背“嘶”了一声,“这么重的伤,怎么办?”
一开始听说两人趁乱跑了,他们心里没有疙瘩是不可能的,这两人既然准备逃跑,怎么不想着带上他们,白瞎这段时间对两人的照顾。
可是现在,他们又有些庆幸了,这么重的伤,不用药,想挺过去应该不容易吧。
“我去跟他们要金疮药。”沈月撑着身子坐起来,胡禾急忙扶住她。
“他们会给么?”胡禾想拦着沈月,又担心地看向陷入昏迷陈瑶。
看向昏迷后仍皱着眉的陈瑶,沈月肯定地点头,“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不就白忙活一场了么?”
“干什么呢?”屋门被打开,两个护院寒着脸站在门口。